内宫的机会。虽然“**宫廷”是个敏感词,历朝历代都不乏屈死鬼,但是这个多疑的皇帝只要听到“打探、情报、秘密”这些字眼是绝对不会放过的,应对的言辞我早已打好了腹稿。
上前接过乾隆喝过的残茶放在一边,垂手站在坐榻前。“你都听到些什么啊?”乾隆漫不经心的拿过一本书翻着。“回万岁爷,奴婢侍奉和贵人进宫之后很少有机会接触到回部和卓与台吉们,和贵人又是个天真烂漫的女子,虽然我与她形影不离却实难打探到什么,直至围场昨日和贵人想念家乡特产,奴婢才可以名正言顺的出帷。依奴婢看额色尹和图尔都他们是真心归顺我大清,并无二心。”“何以见得?”乾隆放下手中书卷,稍稍调整了下坐姿,直视着我的眼睛。“我在回帐之中见到了额色尹留在回疆的小儿子,至此额色尹三代内直系亲眷全部奉旨来到京城了,如果他对万岁爷有二心,又怎么会把阖家都搬过来?至少要留个根基在回疆才对。”“嗯,这么说似乎也有些道理。”乾隆略点了点头。“后来听说图尔都去和七额驸喝酒时,奴婢警觉起来,虽然素闻额驸豪爽大方是有名的“小孟尝”,招待年纪相当的图尔都并没有什么奇 怪{炫;书;网,但蒙回之间关系向来微妙,蒙古王爷们大都不喜 欢'炫。书。网'回胞,这两人又都是各部的未来首领,他们在一起会不会不只是饮宴这么简单呢?”“这也是朕一直担心的,各部之间不睦是问题,来往过密更不是好事。”乾隆无奈轻叹了一句,看来为君真的不易。“奴婢虽有一探究竟之心,但又碍于女子身份不便冒然前去,正巧遇到五爷,五爷本是在宫里常见的熟人,知凭奴婢一人难以完成贵人所交托的使命,就慨然应诺带奴婢去了。奴婢听过‘欲行大事,不拘小节’的说法,所以就抖胆留下了。”“和老五是遇上的?不是约好的?”乾隆怀疑的问。“在这围场之中若奴婢为私情相约,大可寻一处荒僻草场相会,又怎么会在闹市相见呢?”“你即这么说朕就估且相信吧。老五一向谨慎,朕也不信他会如此脱露痕迹。”“去了才知道额驸与图尔都相熟原来是因为和卓家那个叫乌力安江的勇士,就是万寿节败在额驸手下的那位。”“朕有点印像,两人当时斗的很精彩,看来是不打不相识啊!”“万岁爷明鉴,看起来他们颇有点惺惺相惜的感觉。五爷带奴婢进帐时那位勇士也在座,的确是未分尊卑。但是当额驸和图尔都引五爷入席时,那人就离席侍立了。五爷谦虚不肯坐主位,几位爷也都不是拘泥的人就按年齿落坐了,按礼法而言还算得上是长幼有序。”“他们都说了什么?”乾隆不满意我净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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