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尽心竭力当差。”我答应的也很开心,因为这就意味着可以暂时离开宫庭出去自由一段时间了,天知道被这些旧礼法捆绑着的滋味有多难受,园子再大心也是囚牢。
进园二十几日,筠亭的腿伤已恢复了大半,骨头没摔坏休养之后行动上已可以自如了,只是遇到阴天骨缝间还是隐隐不适,但是脸色却越来越差,总感觉四肢无力,太医们也说不出所以然,只是诊断他腿伤未愈还要调理,摔伤之后心情郁结不思饮食导致的。我却觉得蹊跷,自从我俩解开心结之后,筠亭也不再强迫自己,哪有什么郁结呢?若是饮食就更不通了,除了两餐跟着太后吃,小权子又体贴的吩咐茶炉换着花样的弄些汤汤水水给他补养,不该变成这样啊?闲暇的时候我讨来他的药方研究,遍翻医典凭自己所学来判断,也还是只能从腿伤入手,猜想也许是关节间的软组织受了损伤,倒也配出了针灸的组穴,但是临到要施针了,却失了自信不敢轻易对他下手,感情这个东西有时候也很误事啊。这一天偶然听到熬药的老太监说“原来的简太医最是疗伤圣手,可惜退职云游去了,不然这点小伤手到病除,现在的太医院没这等能人喽。”我才一下子想起当年摔马时不正是澄通法师给我治好的吗?马上写信托廖公公走了军机发了加急快件,没几日回音既至,却没带来给我治伤用的药膏只是厚厚的一个信封。从廖公公处回到方外观,关上房门拆开信件急切的读了一遍,待看到澄通法师对筠亭病情的分析时我的心一下子凉了。法师写道,通过我在信中的详尽描述,伤者的情况并不像是普通的骨外伤,却很像是一种叫附骨疽的病症,得此病之人大都由凉湿而起,摔马不过是个诱因,一般而言体虚之人露体卧风,冷浴之后乘凉使寒湿侵袭,或是房欲之后盖覆单薄,寒邪乘虚入里,遂成斯疾。他以前在宫中任职时见过两例此病,怡亲王和其子弘暾,他二人之病却是缘于风餐露宿骑马射猎所致。这种病虽然伤在腿骨却不止于此,最终还会侵入内脏毒毁肝肾,腿疼不过是每到冬春两季受些折磨,可是毒症却足以要人性命,既使一时服了清毒解药只要一遇阴湿立时就会再生出来,所以无药可根治,只能保肝维持,得了这病就算宣告了死刑,何况对症保肝之药也不易得,就算有幸得到也恐怕捱不过三年五载。不过法师在宫中任职时曾和来清朝拜的朝鲜使臣中的医官做过学术交流,朝鲜的《东医宝鉴》上的有这种病例的记载,当地人取一种叫枳椇的植物果实加上高丽参和虫草合成药剂服用来维持生命。但是这种果实长在朝鲜国的深山里,产量很少,而且华土不生,轻易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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