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差人去请当世第一的才子纪昀来帮忙。纪府恰离琉璃厂不远,国史馆总纂的差使虽不清闲,时间安排上自己还作得了主,纪晓岚很给面子的一请即应,约我在清秘阁南纸店相见。“斐弟这样打扮,难道是又想去八大胡同转转?”他应是记得初见我着男装即是在舒云乐坊芷萍的房中,才会这样调侃。(八大胡同是当时京城有名的妓坊一条街)想到前事,我不由笑着应他“我这样穿其实是为大哥着想,知道府上的葡萄架非比寻常,怕大哥受不白之伤。不过回京之后你也没什么机会出入乐坊酒肆了吧?”两人哈哈大笑,跟在旁边的乌力安江听得一头雾水。其实关于葡萄架的话题来 自'炫*书*网'在扬州喝酒时纪晓岚讲的一个笑话,他说有从前有一位官员惧内,众人皆知可他自己死要面子不承认,有一次好事者问他脸上的伤是怎么来的,他就说是后院的葡萄架倒了砸伤的,其实众人早从他府上的下人口中听到闲话‘昨夜老爷又被夫人给打了’。当时我笑问他府上的葡萄架是不是也一样易倒时,还被烟袋锅敲了一记额头,虽然他不说,看表情也知道他的夫人们一样不好惹啊!
琉璃厂经营的大都是些古玩、字画、文房用品,商品琳琅满目,伙计们也都舌灿莲花,引经据典介绍专业的不得了。可要想挑出几件好东西来,还真得有纪晓岚那样的一双慧眼,至于过程嘛非得用一个网络新词才能形容,“淘”!虽说不在乎价钱,可也不能当冤大头,图尔都到底是我的朋友,还想替他省点,必竟他的薪禄有限,一等台吉的年俸只有区区一百两,他花用的其实都是祖上和卓氏的老本。说到底清朝贪官辈出也和薪俸太低有关系,人家没钱怎么保持朝廷的威仪?堂堂一品大员年薪不过180两,雍正朝考虑到京官清苦即使实行了双俸也才360两,更不用说那些地方官员了,不大肆搜刮都不够置办年节孝敬皇上、太后的贡礼。这并不是为腐败份子开脱,我亲眼所见一些降等世袭的贵族后裔硬充着体面过着清贫的生活,可顾及着祖宗的名声还不好去做工赚钱,一条裤子全家穿的事可不是笑话。就连我在**之中,每日照例赏给传话、跑腿太监的赏钱就不是一般小官员家庭支付的起的,若没有傅恒三天两头给我银子打点他们,想过得舒服就得自已掏腰包了,这虽是陋习却是现实。官员的低薪难以糊口,手中又有巨大的权力,虽然对待贪污,清代的律法规定很苛刻,很小的数目都要受以极刑,但很多人为了生存下去还是挺而走险了,常说官逼民反,谁又看到其实是朝廷逼着清官渐渐消失呢?至此我才理解国家给公务员提高待遇,真实目的是“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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