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泪呢?此时扣门声起,原来是苏邀月下了戏来会若初的。将他让进门来,陪着他一同到西跨院去,回来两天早出晚归的,我也还没跟若初父女打过招呼呢。
“小姐?快请进,快请进,听说您昨天就回来了,今天去请安您没在,还让您来看我!真失礼啊!”花若初客气的请我进屋,一眼瞥见我身后跟进来的邀月,又是开心又是埋怨,甜蜜的语气听着都让人觉得很幸福“这几天场子多,累得很,不是叫你不要来,留在班子好好休息吗?怎么又跑来了?”“你的吩咐我哪敢不听?只是今天有人到戏班子来找花伯伯,留下了口信,我这不是怕耽误事来传话嘛!”看得出邀月倒是对若初言听计从。“有人找我爹?是不是原来的邻居琚伯伯没事来找他去喝酒啊?小姐您喝茶。”若初给我们倒了茶,又拧了个帕子抛给邀月擦脸。“那个琚伯伯我见过,这回不是他,来找的是位公子,他要我们转告花伯伯,老东翁家里办喜事,请他腊月初十带着女公子一早到戏班子等,自有人来接,还特别叮嘱要是花伯伯身子不便,关乎体统也请女公子一定要到场。问他名姓却说只要告诉你们‘水边梧桐’四个字,你们自然明白。”听罢邀月的话,我立刻想到了原委,若初虽然猜到来人是谁却没领会究竟要他们父女到场做什么。若初一沉思就没看到邀月递还的手巾,喃喃道“都这些年没见了,又找我们做什么呢?”邀月只好站起来 自'炫*书*网'己走到脸盆架旁将手巾搓了两把搭在架子上,“那个水边梧桐到底是谁啊?怎么有这么奇 怪{炫;书;网的名字?我们在南省见的梧桐树没有一棵是栽在水边的,这人好没常识。”听他歪解,我不禁笑了“那不是个号,就是个拆字的名姓,你说的那个公子是不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儒士啊?”“小姐怎么知道的?”“你不用担心,此人是花老爹原来的少东家,念着故情请他们去参加婚礼也是很平常的事。”想到沐子健自诩的清高样子,一向是把自己比做可栖凤凰的栋梁之材的。本不想打扰他俩的独处,刚想要离开,邀月却说明天还要登台,先起身告辞了,我也随着若初一同送他至大门,正巧此时翠影刚送走齐家兴闩上门进院,遇到我们三人不由有点心虚,“这时辰你还过来呀!回去睡太晚了,小心明天的嗓子。”翠影竟是一副行家的口吻,“这就回去了,你们也早点歇着吧!小姐您别送了。若初你快请小姐进去啊!”邀月好脾气的一句也不分辩。花若初一直在想心事,压根就没听见男朋友的话,邀月也不生气,向我挥挥手走了。回院的时候若初还是心事重重的样子,我既知道她的过去,又怎会不明白她在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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