蜒的差点流进嘴里。
挽云好笑地摇摇头,无奈实在是没有养成大家闺秀随身携带丝帕的习惯,只得抬起右手用素白的袖子替他细细擦去那早已凝固的血渍。
擦着擦着她便觉得有些手足无措,本算是宽敞的轿身跻身两人却略显拥挤。挽云伏身擦拭的身子时不时地随着轿子荡漾撞入贤王的胸膛。纯然的男子气息,以及贤王温热的胸膛,烫得挽云一但触及,便立刻弹起身子,一张小脸早已红透。
就在这尴尬万分的时刻,也不知贤王究竟是有意还是无意,明明还在昏厥中,却突然双臂一揽,将伏在自己胸膛上方的挽云紧紧的收入怀中。
“诶呀,你放手呀!”挽云感觉到一股蛮力将自己拉近了贤王,可不管自己怎么推搡也无法挣脱开来。
贤王均匀地呼吸息数喷在了挽云的脖颈上,灼热而柔和,好似羽毛拂过一般,簌簌地痒。
“啊……”挽云忍不住地轻唤出声,却被自己的娇媚叫声给吓了一跳。
不行!自己怎么可以如此任他为所欲为!
听着胸膛里擂鼓般的心跳,挽云下定了决心。她深吸一口气,将所有气力集中在双掌上,猛地朝前一推——两人的身体终于分开了!
于此同时贤王一声闷哼。
知道自己若真要出手,就一定会伤到他。看着他在睡梦中皱起的朗眉,挽云却无声无息地越退越远,直到瑟缩到角落里,将自己揉成了小小的一团。
虽然对贤王很抱歉,但是现在打死她都不敢再靠近他了!
轿子邪恶地荡呀荡呀荡呀荡,估计纵是有满池的春水也会被荡漾空了之时,轿子终于停了下来。
李知府将贤王及家眷安排在幽州首富薛氏的府中。挽云吩咐薛府下人将贤王先抬回备好的厢房让好生伺候着,自个儿却插科打诨的与前来接驾的薛爷和他莺莺燕燕十四个夫人在正厅里虚情假意的客套着。
挽云历来烦这繁文缛节的,加诸贤王现下里还昏迷不醒,与薛府当家的礼尚往来客气了几句,也实在是没有心情再应付了。
好在薛府当家的还有那么几分眼力,见青莲夫人摆出一副困顿乏力的模样,便诚惶诚恐的立刻告罪,领着挽云向特意为贤王夫妻备好的庭院而去。
从正厅而出,复而拐入绵延弯折的长廊,进入鸳鸯园。鸳鸯园内布局以山为主,土石相间的假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