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了,日日夜夜,满是鲜血的父亲的眼中蓄满了泪水,他责怪着我的变化。记忆中的母亲也总是摇着头,离我远远的。
以往,风吹过山林的声音总是温和的与我同奏,现在听起来是背道而驰,故意来打扰我进阶。我有了心魔,而那心魔便是我的父亲,便是我的武器。
谁的武器会有我的丧心病狂,那上面有父亲的皮,时时刻刻的提醒着我的父亲的死。
我的脾性越来越暴躁,敲击出来的音乐也越发的暴戾。修竹炸开爆响,溪水断流四射,小路裂开深不见底。见到我极具攻击性的音乐,族长满意的点了点头,那双浑浊的眼睛里闪烁着异于常人的精光。
我怎会让他们得逞?他们可是我的杀父仇人。我摩挲着鼓面,仿佛见到了父亲微笑的脸。
父亲,你放心,我现在的状态只是暂时的。
听闻发现了明家人的踪迹,我在家族中人乱成一团的时候,偷偷溜出了家族。
我到了一个叫弃刃国的境内,莫名其妙的被人错认为君斥天。从那群人口中套出了关于君斥天的信息,想到可以利用一下,我就默认了君斥天这个身份。
不知该说人性贪婪的固有弱点削减了他们的智力,还是该说我太会利用人性弱点。他们被我耍得团团转,帮了我不少忙。
冒充一个人,被那人撞破也算得是一种命运吧。见到她的时候,很自然的就觉得她是君斥天,她在演戏。尽管从她无可挑剔的笑容中,我找不出一丝与虚伪有关的痕迹。
和她相处挺有趣的,像是在逗弄一只小猫,在你以为她是可爱无害时,她会来挠你一下。相较于耿直的郁安泽,她弯弯绕绕的性子好玩得多。
家族里的人在飞艇上找到了我,没有办法,我只好跟着他们走了。临走前,我还特意从留下了联络水晶给她。
以完成杀死明家余孽为由,我辗转又回到了郁安泽身边。郁安泽还是傻乎乎的直肠子,从来都不知道怀疑我。知道我不是君斥天的时候也只是委屈的看着我,还问我有没有把他当朋友看,如果是君斥天铁定不会以这么弱的语气问我。
朋友?我的脑海中没有这么奢侈的字眼。郁安泽不会是我的朋友,我也没有朋友。
我混进了弃刃国的宫殿,一则是觉得与其花费功夫寻找神睡子,不如待在君斥天的周边守株待兔。二则是想看是什么人能够俘获君斥天的心。
弃刃国选妃的题目别出心裁,君斥天也每每都能从中脱颖而出。我还记得在写观后感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