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娘点头,沉思一阵,猝然道,“这话又是说回来了,我好似听见那随从有透露过,那人要宴请一个贵宾,好似是尤国的国师。”
紫墨?这洪都还有谁会这般大费周章的宴请紫墨,而且还是将这整个楼子给报下来了,看来,这人应该是想要和紫墨搞好关系的,可,这人到底是谁呢?
花荫想着,感觉到一簇目光放在了自己的身上,她顺着那簇目光给望了过去,是安炀!
安炀也认得紫墨!
“又是哪个劳什子国师!”安炀的怒然花荫听的清清楚楚。
花娘正欲多问,花荫已然开口,“娘,你去打理好其他事儿,我准备准备,到了说话,我会按时出场。”
花娘应了一声,又冲安炀笑了笑,方才离开。
花荫睨了坐在一旁一动不动的安炀,道,“我说,你这还真是坐上瘾了,我得换衣服,准备接客,听见没。”
安炀本就是不喜欢紫墨,此番还是听着紫墨要来,顿时,冷然道,“又是那人!”
花荫说不走安炀,无奈的寻了一件杏色衫裙,躲在屏风之后换。
安炀无意之间抬眸看见了花荫屏风之后的娇体,一双眸子顿时僵持住了。
他模模糊糊的看见她伸手将褪下来的衣衫给挂在了屏风上,又将刚才拿出的衣衫拿着往身上套。
下意识的,安炀吞了吞口水,心里有着东西在骚动。
这种感觉,他很陌生!
以前,和花荫在一起的时候,他也没觉得自己有过这种感觉。
花荫穿好了衣服,从屏风后走了出来,见安炀垂着头,额头之上好似还有着冷汗。
花荫诧异的拿过衣兜里的绣帕替他擦拭,道,“怎么出冷汗了?”
这天也不冷啊,这么着也能得风寒?
花荫诧异之时,安炀粗粗的喘息了一声,将她手里的绣帕一拽,握在手里拔腿就往屋外奔去。
“喂,喂!”这什么跟什么?
花荫耸了耸肩,这厢,安炀还真不是一般的奇怪了!
不过转而想想,安炀既然已经离开了,那说来也是挺好的,至少,安炀走后,她便是少了很多顾略的。
比如说,她先前还担心安炀和紫墨相处不好,而砸了自己才场子。
现在可好,安炀一走,她也可以省心很多了。
收拾规矩之后,天色还未暗沉下来,她伸手拨弄着香炉的里的燃香,此时,阿九回来了。
花荫瞟了他一眼,笑道,“有消息了?”
“恩,探得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