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酒席,二黑要留花荫和晏憬,晏憬以二黑家客人众多,自己不喜欢清静为由拒绝了。
在二黑送花荫和晏憬的时候,忽然开了口道,“晏憬公子,你,你作甚送那么多银票来。”
花荫诧异的看向了晏憬,明明她方才看见的是送子观音,这时候怎么就成了银票了?
晏憬感觉到了她在看他,回头,冲她笑了一笑,道,“日后你们还有用的着的地方,你那铺子也需要一些钱来流通流通,过些日子要是生了大胖小子,还需要花上不少银子呢。”
“晏憬公子。”二黑从未见过像晏憬这般对他好的人,心里觉得暖暖的。
晏憬笑着将摆手道,“你快些回屋照顾客人吧,我和荫儿就先回去了。”
二黑看了看屋子里的客人,重重的冲晏憬点了点头。
马车又恢复了咕噜咕噜的枯燥声,花荫看着晏憬道,“你将银票放送子观音里了?”
晏憬笑着点头。
花荫蹙眉,“可是,我怎么没见着?明明只有一个送子观音啊!”
“要是你都看见了,紫儿会收吗?”
“那她还不是早晚看见。”花荫嘟嘴。
晏憬失笑,“早看见和晚看见就大有不同了,要是早点看见,我这银票应该也是送不出去了,要是晚些看见,那二黑也不至于将礼给我退回来。”
这退礼倒是极其不尊重也不吉利的。
花荫终是明了了,笑着望向晏憬,猝然道,“晏憬,真像是一只狐狸!”
晏憬的面色一顿,却是摇头不语。
花荫坐在一旁,偷偷的打量着晏憬,他长得好看,从她穿到这里的那天就是知道了的,可如今再看他,已然觉得他身上能够吸引着眼球的已然不是那张俊俏的脸颊,而是他的为人作风。
试想,一个春宫师,竟然也能这般的事事为别人着想,没来由的,她开口道,“晏憬,你还记得两年前,你画的最后一张**吗?”
晏憬一愣。
花荫急忙补充道,“我的意思是在花莺阁画的最后一张。”
就是那次她上错身子,结果成了妓女的那次。
晏憬摇头,“我平生画的不在少数,只是你这姑娘家家的,怎么老提春宫管图。”
他这似乎是含着打趣的声音倒是让花荫没脸没皮的第一次感到了害臊。
但总不能就这般被说了吧,她硬是装出一副很淡然的神色,回道,“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