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待了三个月此人又回洛阳去了,可见此人是满身的抱负,只是无处可以施展,方才陈阿娇说他这辈子必定不能建功立业青史留名,想必是触动了他的内心了。
“对了,张汤,你可知外面那东方朔住在哪里?”
张汤穿着青色的外袍,双手笼着,木质的酒杯就放在桌案上,他却无心再饮,平白被陈阿娇一个问题闹得心烦意乱:“小姐问这个干什么?我也是今天才偶遇了东方朔,一会儿派人去跟着就是了。”
“也对,现在你是廷尉了,不再是御史——”陈阿娇讽刺地笑了一声,“不仅是全长安,全国的治安都归你管,平时的时候管律法,战时 便是管军法了,张汤大人好不了得——”
张汤眼皮耷拉着,还是那油盐不进的样子,“小姐您问这个到底是想干什么?”
陈阿娇索性随口道:“你没有听到刚才他亲口答应了我,欠下我一个人情吗?我总要知道他住在哪里,才能够讨回这人情啊。”
只可惜,这话没能打动张汤,他伸出手,端起酒杯来,看着里面的酒液,表情冷漠,薄唇狭眼,自是性情刻薄,“小姐您不用去讨这人情了,东方朔没命还。”
“哦?东方朔要死?”这事情可有趣了,陈阿娇拿了筷子,在盘中一戳,又夹了一片茄子,“你且说说?”
东方朔要死——这种事情可真的开不得玩笑。
张汤很不想说,可是看到陈阿娇定定看着他,似乎他不说就要这样一一直看下去一般,于是道:“卫贵妃是替念奴娇的,那贵妃的位置本来是念奴娇的,不过您也知道东方朔跟念奴娇的关系,反正现在贵妃都是卫子夫了,皇上也没办法,只能找东方朔泄愤了。”
这往昔旧事一提起,顿时让陈阿娇笑出声来。
她给张汤倒上酒,“今日难得与张大人同案而食,且醉上一回吧。”
张汤道:“臣酒量不好,不喝太多酒。”
“你我已经不是君臣之间了,张大人,你又忘了。”
陈阿娇笑眯眯地看着张汤,举起了自己的酒杯,“这一杯,庆祝我陈阿娇,脱离困境。”
张汤无奈,叹了一口气,端起酒杯:“贺喜小姐。”
于是二人杯子一碰,各自干了。
陈阿娇又端起一杯酒来,“第一杯,庆祝张大人步步高升。”
原本陈阿娇那一杯酒还算是勉强喝得进去,可是这一杯,明显就是讽刺了,张汤干脆地放下酒杯,“小姐何必——”
“你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吗?”陈阿娇还端着自己的酒杯不肯放下,一直看着张汤,“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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