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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陈阿娇喜欢的是高附加值的东西,她卖的不是酒,是品味。
一杯酒楼的格调是与别的酒肆完全不一样的。
酒楼酒楼,就已经脱离了一般的酒肆的概念了,集吃喝娱乐为一体,只是现在还没怎么发展起来,陈阿娇的计划可不是一锤子买卖,她做的是细水长流的长久生意。
这边刘陵终于找到了这“一杯酒楼”,将马拴在一边,走了进去。
楼上,陈阿娇看着张汤。
张汤方才说:“杀猫尚且不忍,何况乎张汤?”
她的手指有些微的颤抖,她想了许多,眼神在那一瞬间化作了利刃,然而张汤是深海,任由她刀穿剑入,依旧无声。
张汤那略带着妖气的眼一闭,却是心中沉沉,又说错话了。今日总是胡言乱语,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墨黑的发落在肩头,伸手将那一块红豆糕拿起来,吃了。
陈阿娇冷笑了一声:“张大人真是越来越神通广大了。”
如今话都说开了,张汤也觉得无所谓了,还是那八风不动的表情,沉稳道:“夫人不问问在下如何知道杀猫一事吗?”
无数的画面在那一瞬间从陈阿娇的脑海之中过去,就是那一次,刘彻成为了太子,按理说一只猫换来了大事成功,也算是一笔很好的交易,可是自己心里不舒服。也不知道是可怜那只猫,还是可怜刘彻,或者是可怜心机深重的自己。
带着记忆在馆陶公主府那几年可以说是过得处心积虑,她给自己的压力太大,那个时候的形势也比较复杂,当时的太子和胶东王刘彻,还有当时还是王美人的太后和栗姬……
现在想起当时的自己来,身体年龄也不过是几岁,就去操心那么多,简直就是找不到事儿干,虽说后来失去记忆之后过的那些日子让此刻的自己无法直视,可是仔细地想一想,也许那是真正什么也不用担心不用在意的日子。
她很少去想那个时候的自己,因为那会意味着某些秘密被挖掘出来。
此刻张汤却提到了,她有一种受到冒犯的感觉,又觉得是坚硬的盔甲被人钻破了一点,对张汤,陈阿娇是真的有了一种咬牙切齿的感觉。
张汤这人就是块又臭又硬的石头,聪明起来让人喜欢,可是讨厌起来让人恨不能咬他借口,但你一旦看到这人四平八稳的死人脸,虽则有那几分藏着的狠厉,外表上却还是沉稳,就再也没有什么心思了。对着这样的一个人固然生气,但是也不能发火,张汤啊张汤,还真是绝了。
她终究还是不去问张汤为什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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