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妙不可言。
谁都知道,小浮生已经成为了太子,那就是下一任的皇帝,陈阿娇就会成为太后,而且还是个手段很厉害的太后,更何况朝中还有那么多的人脉。
馆陶公主坐在下面,双眼里含着泪,总算是再次等到了今天,她高兴得很,为自己的女儿,这苦尽甘来的感觉,几乎让人望穿秋水了。
这是陈阿娇的好日子,她也难得高兴,多喝了几杯,寿宴上完全是她做主,便让大家自由走动,刘彻凑过来跟她说话,她有些醉眼迷离,随意应着声,小浮生已经在很努力地学习走路,虽然老是摔跤,而且还是不怎么站得稳,但是他喜欢张安世,跟张安世待在一起,并且赖着人家一个小孩子拉着他走路。
孩子间的友谊就是这样奇怪。
郭舍人从一边上来,在刘彻耳边说了几句话,之后引上来一个人,陈阿娇一看,正是宁成。
她顿时兴味地一抬眉,佯作酒醉:“陛下,臣妾酒醉,先出去醒醒。”
“嗯,旦白照顾好皇后。”他没有反对,答应了,然后看她离开,最后看向了自己面前的宁成。
“宁成大人这些年受苦了。”
“陛下厚爱,能够重新启用宁成,已经是宁成之福气,不敢奢望太多。”
宁成拱手垂首,答得倒是不卑不亢,他这边已经与刘彻答了起来,那一边张汤见了,也只是喝了一杯酒,身边的桑弘羊看了张汤一眼,眼里带着几分思量,接着就看到张汤从殿内出去了。
主父偃在一旁笑道:“你对张汤的举止这么感兴趣,怎么不跟上去看看?”
桑弘羊不动声色,正襟危坐,不像主父偃那样没个正型儿,斜斜地倚坐,他知道主父偃是在以言语试探自己,“你不也知道张汤为什么出去吗?今夜,好戏连台啊。”
他以目示意,让主父偃去看上首位置的好戏。
主父偃一看,也笑了,只是目光之中带了几分异样的阴沉。
只见宁成在与刘彻说话,只不过没一会儿就有一名穿鹅黄色深衣的女子款款走上去,耳垂上挂着明月珰,云鬓花黄,当真是样样不缺的,举止只见带着几分碧玉之气,只是想着还是羞怯了几分——准确地说,是假装羞怯。
换句话说,主父偃觉得阮月很做作,现在应该是宁月了。
当初的一些破事儿又浮上了主父偃的心头,他不是什么善人,虽然现在可以说是平步青云,但以前陈阿娇可是将自己当做一匹狼在养,他的危险性,陈阿娇是很清楚的,但不代表别人也清楚。
主父偃给自己斟了一杯酒,表情没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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