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种种来,那重重的一巴掌,现在还让宁月记忆犹新,她是绝对不会甘心的。
皇后?就算她是皇后又怎样?无依无靠,没有外戚支持,迟早会垮掉,而她宁月,迟早会成为更尊贵的女人。
刘彻没有看到自己身边汹涌的暗潮,只看到了款款走过来的陈阿娇,她裙摆曳地,落在台阶上面,很有几分华丽的感觉,他向着刚刚上了阶的陈阿娇伸出了自己的手,陈阿娇很自然地将自己的放到了刘彻的手指,被他牵着重新回了宴席,下面的歌舞已经换了一拨。
“酒醒了吗?”
他随口问了一句。
陈阿娇笑笑:“差不多了。”
两个人并肩坐在一起,他在案下面牵住了她的手,宽大的袖袍遮挡了两个人的动作,倒带着几分隐秘的温馨来,满堂华彩,他虽然看着下面的歌舞,心却还系在陈阿娇的身上。
眼看着宴席到了尾声,他也该离席了,而陈阿娇也同众臣道别,跟刘彻一道走了。
出了殿,繁华就已经散尽了,宫人在前面引路,刘彻就挽着她的手,也不说话,一路往前面走着,一直走,一直走,似乎就要这样走到地老天荒。
又看到了椒房殿,灯火通明,现在的整个皇宫,都还在一片欢庆之中,宫人们没有说话,可是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喜气,旦白抱着小浮生,跟在后面,待到要进殿的时候,刘彻才将孩子抱过来,进了殿却问道:“郭舍人,什么时候了?”
“亥时末。”郭舍人报了一句。
于是刘彻咳嗽了一声,手握拳放到自己的唇边来,轻轻说了一句:“你抱着浮生,朕……去去就来。”
陈阿娇总觉得刘彻这表情有些古怪,然而又说不上到底是哪里有古怪,只能猜测是刘彻想要做一些很奇怪的事情,她倒是将小浮生抱了过来,这小子根本不管这事自己母后的生辰,早已经胡天海地地睡了过去,大约是梦见了什么好吃的,又在啃手指。
她狐疑地看了刘彻半天,可是刘彻板着脸,一本正经地咳嗽着——没错,他还在咳嗽。
“陛下去吧。”
她倒要看看他又想出了什么法子。
大约是自己的生辰,他有什么惊喜的礼物给自己?不过她还真的不怎么期待。
看着刘彻扯着郭舍人走了,陈阿娇忽然笑起来,她也咳嗽了一声,自觉很是装模作样,“找个人去看看陛下去哪儿了,回头告诉我。”
她说着走向了寝殿,将浮生安置下来,又看了一眼刘彻专门给浮生做的糖人架,眉头又皱得老紧,吩咐馥郁道:“将那糖人架子上面的糖人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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