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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彻说小浮生的魅力比他大,那倒是真的,一点也不假。
陈阿娇懒得给刘彻面子,丢下一句:“我以为陛下早知道这个事实了。”
刘彻顿时做出一副受伤的模样来,“唉,皇后如此伤朕,简直是让朕不知如何是好。”
“灞水距此不远,陛下不如以身侍奉河神,来年必定风调雨顺。”
这大汉朝,也只有陈阿娇能够肆无忌惮地对刘彻说出这样的话来了。
“果然天下最毒妇人心……”
刘彻哀叹了一声,再看的时候已经进了未央宫,朝椒房殿先去。
一下车,就听到了椒房殿里面的笑声。
“安系!安系!”
“哈哈哈哈……太子您慢点……”
“安系!看……”
一听到这声音,陈阿娇就知道,一定又是浮生在叫嚷,他说话的时候吐词不清,所以“安世”喊成“安系”,心里想着这家伙趁自己不在宫中,还不知道怎么欺负安世呢,不曾想一进去就看到浮生拽住张安世的袖子一直不放……
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浮生这家伙不知哪里弄来的满手污泥,还捏着几瓣莲花,可张安世的袖子那是一片干净洁白,这小子一巴掌摁下去,张安世不仅是那袖子黑了,小脸也跟着黑了。
陈阿娇看着立刻走进去,一把将浮生给拽开,板着脸道:“说,你又去哪里混来?怎么满手都是脏东西?谁看着太子?!”
最后这一句,却是要责问宫人了。
馥郁与旦白都出来谢罪道:“婢子曾出宫办事,宫人们没有看管好太子,让太子……”
“怎么吞吞吐吐的?”不知为什么,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四下扫视了一遍,刘彻已经进来,一瞧见张安世那袖子就窃笑了一声,好个小浮生,好个刘弗陵,果然是谁的袖子都敢拽——以前单拽他父皇母后的袖子,管得那手干净不干净,一拽住了你的袖子基本就放不开了。
馥郁与旦白对望了一眼,最后由旦白道:“太子将您的碗莲——”
不必再说别的了,只听见这两个字,再想到方才小浮生一手的泥,陈阿娇几乎就直接眼前一黑,差点没站稳,她的碗莲……
陈阿娇想也不想,直接抬步往内殿去,却看到自己出宫之前放在桌案上的碗莲已经被装了半碗的土,里面含苞待放的莲花已经只剩下残破的几片花瓣!
碗莲者,白玉碗中清水莲,端的是仙气儿,清雅脱俗,连那文人最鄙夷的泥土都不沾,不曾想她来看的时候竟然已经是一片狼藉!
浮生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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