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冲着他主动用双手掰开已然红肿的阴屄,露出早已狼藉一片的芳菲春色。
小小的洞口溢出的浓精不知道是方才哪副身躯射进去的,肚子都被射得鼓起来,装不下了只能往外流。
他便握着阳具沾了满柱子的精液去磨蹭她整个阴屄,从阴蒂到菊眼慢慢地磨,磨到她受不了,哭着叫他插进来时,他才会一个深捣,抱着她整个身子,用力地肏进去。
樱招被他这样吊着折磨了太久,通常在他尽根没入之时便会痉挛着登上极乐,直接释放。淫水尿水溅他一身,他也不以为意,只捧着她的脸说樱招宝贝,你真的好棒。
四肢精壮的胳膊在她身上不停地揉搓,奶子、屁股,似乎有肉的地方都被揉了个遍。
她趴在其中一人身上被肏时,另一人总要一边揉搓着她的屁股,将她的腰按塌,然后扶着备受冷落的阳具在她的股缝中摩擦。没有插进去,只是抵着那个菊眼狠厉地磨,将粉嫩的菊花磨成与前穴一样的深红色,然后再将兜不住地精液冲着那个小眼喷射。
菊眼被精液强力喷射得不停收缩,浓精完全将股缝遮盖住,像是那个小洞真的被整根阳具插入捣干过一样。
或者干脆伸进一根手指头在后穴口浅浅转悠,害她羞耻地将双穴缩夹得更紧,被肉径绞着的那一根也肏得更猛。
像是跪趴在床上,蒙住眼睛,翘着屁股将菊眼与肉洞露出来,猜肉棒的游戏似乎也玩了几次。
当然,她根本猜不出来。
因为那两根阳具完全是一模一样,捣进去的力度,抚摩她的方式,甚至一边后入一边亲吻她背脊的爱抚手法都是一般无二。
她每次都猜错,每次都受了不小的惩罚。
到最后她觉得这种赢不了的游戏实在没意思,便央求着斩苍变回去,她只要他一个人就好。
斩苍一直在等着她这句话,终于心满意足地将分身收回,两幅身躯重新融为一体。
他也终于抱着满心满眼只有他的宝贝,得到了餍足一般,将头埋进她的颈窝,深深地、深深地嗅了一口。
这下她身上全是他的味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