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不语。
“贤侄此话何解?”难道是太子的死有蹊跷?可是也没有听说有谁家为此事受到牵连啊?唐老爷沉吟半天,还是看不透,只能是向齐子涵求解。
齐子涵笑着拿过唐老爷的茶盏,以指蘸水,在桌面上一字一字写到:
“太”“子”“离”“宫”“不”“回”“今”“在”“江”“南”
唐老爷在心里默念了一遍齐子涵写的话,只觉得云里雾里混沌不明,直将这句话在心里默念了十七八遍,方才回过神来。
“太子离宫不回,今在江南——”
“贤侄所说可是真的?”心里慢慢品着这简简单单十个字多代表的意味,唐老爷反而是镇定下来,看着齐子涵微笑着的脸,凝声问道。
“小侄怎么会欺瞒唐叔叔。”齐子涵笑着回答,他知道这样的事情对于唐老爷来说,实在是有些匪夷所思。
“是为了哪家的事情?”虽然说家丑不可外扬,但是皇家的就是家事就是天下事,即使皇家尽力隐瞒之下,却也让一些有门路的臣子知道了皇后一门受罚,是因为太子良娣行为不善的缘故。
齐子涵笑着点点头,低声道:“太子心灰意懒,无心他事,宁愿做一个乡间的私塾先生。”
“那珊珊?”太子没有死,反而是不愿回宫,皇家却说太子乃是暴病身亡,这是皇家的家事,唐老爷管不着,可是自己的女儿呢?
血浓于水,太子这一下,自己倒是逍遥了,只可怜了自己的女儿,说不得得守着望门寡,直到老死。
齐子涵猜出了唐老爷的心事,肃容,沉声道:“唐叔叔,不管你是否相信,子涵都要说——珊珊,永远是子涵的妻,这一点,从开始,到现在,直到将来,都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太子之位(十)
齐子涵猜出了唐老爷的心事,肃容,沉声道:“唐叔叔,不管你是否相信,子涵都要说——珊珊,永远是子涵的妻,这一点,从开始,到现在,直到将来,都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唐老爷微怔,看着齐子涵坚决的神色,心里暗叹一声,即使太子还活着,而只是不愿回京,但是皇家已经诏告天下太子暴病身亡,顶着太子储妃名分的珊珊,难道还能再嫁给齐子涵这个继任的太子不成?
“金”“蝉”“脱”“壳”,齐子涵蘸着水,慢慢在桌面上写到。
“金蝉脱壳?”唐老爷疑惑地默念着这几个字。
金蝉脱壳,他懂,可是这和他的女儿有什么关系?唐老爷低头沉思,慢慢想到了一种可能,不由抬起头来,惊诧地盯着齐子涵,问道:“贤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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