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对面的人则是制式的土黄皮甲,站没个站相,坐没个坐相,松松垮垮的样子,包裹在土黄色皮甲里,像是一坨——粑粑。
这已经不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问题了,而是癞蛤蟆的粑粑想要吃天鹅肉的问题。
更何况,这坨粑粑还是男的。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葛宏大怒,当即抽出大刀,上前要劈砍了婉卿。
在所有人心目中,先生便是天神一般的存在,岂容得别人玷污。
银光一闪,葛宏只觉得一股大力传来,耍了二十几年的大刀就脱手飞远,钉在了远处的泥土里,直没到刀柄。
其他人虽然看到了葛宏狼狈的样子,但是依然蠢蠢欲动。
“退下。”白衣人一声低语,所有人便都乖乖止住了脚步,但是愤怒的目光依然盯在婉卿身上。
像是在包容胡闹的孩子一般,白衣人莞尔一笑,凝视着婉卿。
006
那表情,让婉卿有些懊恼。
她不是孩子好不好!
“娶还是不娶?”冲动地上前,婉卿半跪在白布上,双手紧紧拽着白衣人的前襟,狐儿眼一瞪,凶巴巴地问道。
她小巧的鼻尖儿顶着白衣人的鼻尖,懊恼的眼神对着白衣人充满笑意的眼神,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他,执意要一个答案。
这架势,怎么看着,都有点儿像是逼良为娼。
山风轻抚,被婉卿蹂躏的毛毛躁躁的发丝与白衣人黑亮垂顺的头发纠结在一起,再不分彼此。
结发为夫妻,白首永不离么?白衣人嘴角轻扬,心莫名地一热,眼神清亮,凝视着逼婚的人。
良久,就在所有人都以为他会拒绝的时候——
“我没有聘礼——”白衣人笑意晕染了眼角,让他沾染了一丝烟火气。
“先生……”睿王惊呼——
围观者下巴集体脱臼。
“没关系,我也没有嫁妆。”婉卿呆了一呆,旋即笑眯眯地回答到,像个偷到鸡吃的懒狐狸。
哦耶!
哦耶!
哦耶!
事实证明,天鹅肉总是被最勇敢的癞蛤蟆吃到——
金蝉脱壳(七)
大概是为了断掉皇后搞小动作的机会,但是齐子涵并没有把这个告诉唐珊珊,那些东西,他不愿意她碰,所以只是回答道:“不很清楚。”
“哦。”唐珊珊表示了解,然后有点发晕,天哪,她竟然在英伦呆了两年,在宫里呆了将近半年,但是为什么她想起了以前的事情,却把这这两年半的事情全忘了呢?
似乎在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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