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小秋也不开心,尤其是他记得小妈妈说将来有人会跟他说他是蒙古人,是小妈妈杀了他爸爸的话。呸,当我不知道我不是蒙古人吗?是蒙古人杀了我爸爸,抢了我妈妈的,将来谁要是敢来跟我说这话,不用小妈妈担心,我先用鞭子抽他,再用唾沫唾他。自从第一次见到小妈妈用鞭子抽打蒙古人,小秋就认定那是最能出气的办法。可是又觉得若真有一个人跑出来讲这坏话,用鞭子抽他还不够解气,想想也只有唾他才够得上份。
两人迄今为止,尚是第一次出现小秋没睡洪凌波先睡熟了的情形。
第二天起来,吃了早饭,谢过好心留他们住宿的人家,二人向南而去。洪凌波心急,她得先把摊子铺起来才行。这钱可不是大风刮来的,想及以后要用到的数目,洪凌波自己都有些头大。她有赚钱的把握,也有方法,只是不知道这钱要滚多久,才能滚成个大雪团。
洪凌波觉得自己像上紧了发条的陀螺,总是有事要做,有太多的心愿想要达成,又担心会出现变故,弄得自己紧张兮兮。在这种心情下,赶路再不像以前那般悠哉,总是挑了最近的路往南走。
现在的宋朝,南方北方两个模样,北方兵荒马乱,南方醉生梦死,想要赚钱还是要将大本营建在南方。
天气凉透了,渐渐行来,已然感觉到冬日的来临。虽说两人都修有高级内功,但洪凌波还是担心小秋的身体,便去店里询问皮毛衣服的价格。没想到价钱那么贵,衣着寒酸的她还吃了店伙记几记冷眼,一个不忿转身出来,寻思着现在也没什么野生动物保护法,自己又“身手高强”,打两只动物还不是手到擒来,毛皮扒了就有何必乱花钱,所以后来这几天便专往偏僻山林里钻。头几天收获颇小,全是些小野物,扒下来的皮毛给小秋做了一床厚厚的褥子外加暖暖的手筒。洪凌波针线活不错,当年实习时给人缝针就被老师夸过,好歹也算是专业对口了,都是缝皮。
这天合该她走运,遇上了大家伙,还不用自己动手,但是洪凌波显然不这么想,尤其是在她破费一笔后。头回看到老虎跟黑熊打架的她还有些兴奋,心想打吧打吧,两败俱伤,我来做那个渔翁,又是黑熊皮又是白虎皮的,赚了赚了。等到两个大家伙扑腾半天倒下后她正要过去“收尸”,却发现那白老虎又晃晃悠悠地站起来了。身下血迹淋漓也不停歇,只管摇摇晃晃往前行。洪凌波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了,没有动手,偷偷摸摸跟在后面想看这老虎什么时间倒下。一直跟到山洞口,才发现洞里有两只刚出生的小老虎。大老虎舔了舔小老虎的眼睛再不动了,洪凌波知道,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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