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相随。等到秋风尽秋叶落成堆,能陪你一起枯萎也无悔……”
灰袍人呆住了,为着歌中的蜜意柔情与一往无悔。
“小妈妈还要不要听?”
洪凌波的思绪又被小秋拉了回来,轻轻道:“要,小秋唱吧。”
“月亮出来亮汪汪,亮汪汪。想起我的阿哥,在深山。 哥象月亮天上走,天上走。 哥啊,山下小河淌水清悠悠。”咳咳,小秋用力过猛,有些呛到了。洪凌波忙起来给他倒水喝。
屋顶上的灰袍人乐了,再也忍不住,解下腰中的碧玉笛,照着韵律吹了起来。
笛声初起洪凌波也没在意,以为是新来的客人。听得两句她就呆了,掀开窗上的布帘便朝顶上翻了上去。见一个灰袍人站在屋顶上,玉笛举至唇边,吹的正是小秋刚刚唱过的贵州民哥。洪凌波有些激动,结结巴巴地问:“你?你也是穿来的吗?”
灰衣人不到三十岁,长得一表人才。修长的剑眉,又高又直的鼻子,只是一双狭长的凤目似谑似问,透着几分玩世不恭。
听洪凌波问得奇怪,他停下了笛声,“什么穿来?”
“那……那这首歌你在哪学的?”难道他遇上了穿越同仁?
“刚刚听到一位小兄弟唱的,觉得不错就试吹一曲。”刚说完就看到洪凌波的小脸垮了下来。
MMD,是个西贝货。平素爱帅哥的洪凌波受到的打击太大,一时什么心情也没了,懒懒地挥挥手,“哦,那你吹吧。”说罢就想转身跳下去。
“且慢!”灰衣人叫住了洪凌波。洪凌波疑惑地转过身来,“昨晚不告而入,取走姑娘一坛酒……”
话未讲完,洪凌波已是一声怒吼:“是你?”
灰衣人客气地点点头。
“我灭了你!”洪凌波张牙舞爪地扑了上上来。太极八封掌,旋风剪刀腿,强劲的内力把房顶上的雪沫子震得扑簌簌地落。
一刻钟后,客房内。
“你说你叫张一氓?”
张一氓点点头,悠然地望着两只虎头虎脑的小老虎。
洪凌波偷偷龇龇牙,她咋那么背呢,两个偷她酒的她一个都打不过。张一氓,转轮王,亦正亦邪的一个人物,后来跟杨过关系不错,武功也是好得很。
“好吧,我们来谈谈吧,你好歹算是江湖成名人物了,怎么能欺负一个小丫头呢?”她厚颜地将自己定位在小朋友的标准内。“你知不知道,那是我给师傅准备的新年礼物。这下倒好,马上要到家了,礼物泡汤了。我出来快一年了,你让我拿什么回去见师傅?”
“这个,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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