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大雕过来。
果然,不一会远处出现了一只大鸟,速度极快,只眨眼的功夫就奔到了跟前。洪凌波细细打量,这大雕长得很怪,约有两个小秋的身高,鸟毛稀稀拉拉几根,像被人拨去了一大半。钓嘴弯勾,头上生了血红的大肉瘤,像是雄纠纠的大公鸡头上顶的鸡冠。双腿奇粗,行过来时高视阔步,大有一番威武气概。
大雕见了人,不急不躁,一一打量这两人两虎,洪凌波竟生出一分与人对峙的感觉。跳下了虎背,扬扬手,“雕大哥,你好,我们想找一位前辈,可是迷路了。你能帮我们带路吗?”
大雕严肃地望她一眼,喉咙里咕咕两声,身子却站在路当中,屹然不动。洪凌波头大了,瞧这雕的意思好象很不情愿啊。她挠挠头,又道:“雕大哥,我们是从很远的地方来的,来这里找一位独孤前辈,你能带我们去拜见他吗?”
雕眼从上到下又打量了她一下,咕咕两声,身子仍是不动。这时的洪凌波无法了,她不知道与一只无法互相交流的大鸟如何答对,她以为这雕寂寞久了会很好客呢,没想到警惕性这么高,明显是一鸟挡关,万夫莫开了。
小秋也跳了下来,问道:“小妈妈,这大鸟听得懂咱们讲话吗?”
洪凌波还没回答,大雕不满地长鸣一声,脖子一扬,以示不屑。
见大雕对小秋不屑,一直没有动静的两只小虎齐齐吼了一声。洪凌波诧异地发现大雕竟然懂“虎语”,小虎们吼完大雕咕咕几声,像是反驳小虎的抗议。小虎怒了,齐齐往上扑。只是明显不是一个档次的,大雕伸出短翼一挥,两只未成年的虎仔便跌了个跟斗。好在大雕有分寸,只是让它们摔了一下,翻个身就又起来了。
如果说嘴好甜跟心好坏是两个孩子的话,明显嘴好甜就是那个淘气不怕事的孩子。翻身起来又是一跃,仍扑了过去,心好坏一见也随即跟上,大雕又是一扇,小虎们又摔倒了。
小秋心疼坏了,忙跑过去安抚。洪凌波也急了:“雕老大,这还是两只小虎仔呢,你别摔坏了它们。”
大雕仍是咕咕,洪凌波是不懂它的意思无言以对。心好坏这时“呜”了一声,声调低转,这是它们平时干了坏事,被洪凌波逮住时常用的招数,以示求恳。
没想到大雕竟然回应了几声,声音柔了几分。心好坏仍是不干,又是“呜呜”两声,这次大雕没有立即回应,而是沉默了起来。
洪凌波就纳闷了,难道我注定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