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大人的事情一发,为了不牵连七叶,我们便上衣了一下让他走了,却是没想到,楚大人一走,不光七叶遭殃,便是我们也是麻烦连连,唯有花钱消灾。”
“善堂的人如今根本不敢出门,那些田地,这老的老,小的小,谁来帮忙折腾?外人只道是楚怀沙沽名钓誉,不愿意助他成全名声,着快要成熟的稻子,愣是从中间生生的挖了条水渠,道是要兴修水利。”
“谁知道下一步还会干什么呢?稍微有些法子的人都已经走了。这事儿,出的我口,入得程姑娘的耳,却是莫要为其他人道。如今豫州城人人都急于撇清与楚大人的干系,生怕受了牵连呢。”
程水若点了点头,却是望着冯德才道,“那你怎么不走?这善堂的事儿怕是最后还要有人背黑锅。”
冯德才闻言笑笑道,“我如今孑然一身,这善堂总是要有个主事人的。”
程水若点了点头,低声道,“你还是去求一求藏宁公主,若是可以,再上带上这儿的老人去闹一闹,反正情况也不能再坏了,他们要钱你便给,他们要你顶缸便顶缸,岂不是便宜了那些瞧上这儿田地的人?”
冯德才道,“没用的……不是所有人都像楚大人一般……”
这话,让程水若想起了城门口跪下的那个汉子,如今事过情迁,还剩下多少人还记得那一场水患留下的孤老呢?
这些人也失了当日的那份破釜沉舟的气势,程水若也没有多言,叹息了一声,终究是时候未到。
翌日便是去黄家赴约的日子,黄夫人显然已经从管事口中得知了去广州后的凶险,见面之后便将丫头尽数遣了出去,拉着程水若的手将她上下细细的打量了一番。
“程姑娘没事就好了,你不知道,这些日子我听那管事说了你们去的经历,心中便念叨着你一个姑娘家,到那么远的地方去,好几次都险些丢了性命,这又是何苦,还不如好生生的在豫州城里呆着。”
程水若笑了笑,不知道黄夫人的打算,她们两人也没有走的真那么近乎,因此没有接话。
黄夫人见状又道,“楚大人怎么会弄得这般?如今他命丧江中,咱们确却是不知道该怎么应对了。”
程水若嗯了一声,问道,“朝廷有什么消息传回来?”
黄夫人皱着眉头摇了摇头,“上面没有半点儿口风,只是派了人来豫州,我家相公如今日日应酬着,说实话,若非你告诉我楚大人去了,这豫州城又有几人能够知晓?”
程水若道,“我听说的却是,大家都知道楚大人去了。”
黄夫人笑,“广州城闹得沸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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