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珠紧追不放:“那你昨天见到他了吧?”
纪沉鱼张口结舌:“我……。”见珠珠泫然欲泣,百口莫辨的纪沉鱼拉起她就走,珠珠挣扎着问:“去哪里?”
“找任不凡还我清白!”
任不凡并不难找,问题是两个人冲街头时才蒙蒙亮。不管不顾的往城门口去,见数骑过来,差点儿撞晋王。好在纪沉鱼身着男装,眼角扫到晋王时,贴住珠珠蹲来柔声细语,给她整衣服擦靴子。晋王过去后,珠珠更为狐疑:“你心虚!”珠泪滚滚就此而落,落得纪沉鱼哑口无言,找不出话来说。
接来的腔怒火就是赶快找到任不凡,寻找干净的地方个接个地看,还有珠珠在旁边不时哭泣:“你骗我出来乱逛是不是?”要有人看到,纪沉鱼好似拐卖少女贩。
处洁净的小庙中找到任不凡,任不凡正在给和尚看病。小和尚领着两个人过来,见到那如雪白衣时,纪沉鱼心生欢喜微微笑,见珠珠看过来忙板起脸沉声:“你的意中人!”再对任不凡粗声粗气:“相思你的人!”
坐着的和尚听不去,念了声“阿弥托佛”。任不凡继续看病,正眼儿也不看这两个人。纪沉鱼早知道是这样,只看珠珠是什么表情。珠珠从见到任不凡的那刻,就露出不用别人说,打心里知道这是谁的神色。相思经年终于见到,自然是番情伤可以体谅。纪沉鱼看不去的是她面不是伤感不是喜悦,而是层层叠叠的陶醉。
如春花中花更浓,夏夜中风更轻。纪沉鱼摸摸鼻子有些塞,抚抚胸口有些恶心。见任不凡依然冷淡,纪沉鱼身为女子为珠珠难过,正要拉珠珠出来交待什么,珠珠把拉她出来,走到外面浓荫,纪沉鱼才松口气:“你总算有些囊气,”珠珠瞪起眼:“你起的什么居心?”
少女娇嗔微瞪可圈可点,脸醋意的瞪眼睛就不好玩了。
纪沉鱼故意大惊,手点着自己:“我?我片好心为了你!”把珠珠噎得说不出话时,再反手去点珠珠的鼻子:“我告诉你,人家有妻有妾,你白填去打算当通房?”
“当然不当!”珠珠斩钉截铁。
“那你现在什么意思?”纪沉鱼多少有些担心,不过珠珠没看出来。
珠珠梗着脖子:“我跟着他,直到他喜欢我为止!”
纪沉鱼悄悄松口气,再次没好气:“我告诉你,他喜欢你的时候不要客气,送花送钻石送存款送房子送切……。”
“你丈夫不送你这些你才走的?”珠珠伶牙俐齿。
纪沉鱼被口水呛住,忽然发现自己鸡同鸭讲闭嘴。珠珠欢天喜地对房中看眼,再身对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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