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要别的美人。”纪沉鱼直看到他眼睛里去。
守礼淡淡地道:“是吗?”伏案不再回话。
纪沉鱼默默回转,对着花看了半天,也没有想到他几时回转心思。或者他压根心里就没有想过太多,当初为了施夫人,不也一直不娶。
有人看重于情,一个难改的习惯。有人看重于风流,也如一个习惯,改正不易。
以为自己弄明白的纪沉鱼,吩咐人晚上备宴,正让人去请陛下,见一个内侍过来,笑容满面:“陛下有旨,庆元宫中有美一名,封为良人,请娘娘前往道贺。”
皇后娘娘骂了一声:“玩什么!”冲了出去。
对于这种人,她认为应该痛斥一番,才是道理。
后面一堆人跟着:“娘娘,庆元宫很远,备好车再去。”皇后想想也是,从冰冷北风中又回来,等车的时候明白过来:“给我更衣,看是谁对谁行礼!”
她换上皇后正装,换上她最不喜欢的沉重凤冠,换上她认为华丽到假的珠衫,甚至命人手捧上皇后金宝,决定看看那良人去。
良人,最低的一等,应该是印也没有。
十二柄凤头曲柄宫灯高举着,皇后仪仗走了一两里路。守礼在良人的宫中先窃笑,再忍俊不禁的笑,再开怀笑了一声,问道:“皇后杀气腾腾否?”
旁边不可缺少的记录起居的人在,他陪笑:“听说要来和陛下算账。”守礼修长的手指轻弹着,含笑指向他的本子:“记,皇后失仪,降为庆元宫良人,朕幸良人于庆元宫。”
记录的人掉了地,再停一下,手中捧的本子也掉了。
怒冲冲一手扶着凤冠,一手握着金宝的人大张旗鼓进了庆元宫,见一个内侍宣读了陛下的荒唐旨意。
最后一句“幸良人为庆元宫”,彻底惹火纪沉鱼,把手中金宝地着那个悠然自得的人摔过去,骂道:“把你砸成丑八怪,看你还得意什么!”
下一刻,她被人搂在怀中,陛下的完好无损俊脸对着她,笑道:“原来你一直嫉妒我。”皇后坐在他怀里哼了哼:“只是不放心。”
“纪良人,你今天晚上要想的,就是如何侍候好朕,讨朕喜欢,明天一早恢复你的后位。”陛下急色鬼般,开始扯衣服。任是纪沉鱼推他:“没用晚饭,我备了一桌子菜等你,还没有吃,先让你气饱了。”
守礼眯起眼:“你做的饭?”他喃喃:“这卖盐的就这么多,打死一个又有一个?”纪沉鱼凑过来,重重在他唇上咬一口,咬得陛下哎哟一声,把头蹭到她怀里:“给我揉揉。”在身前最柔软的地方蹭来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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