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的焦虑,安静地站在那里,扬着嘴角淡笑着看着他。
只是,也许是因为外面下着雪,空气里的冰粒子太多,冻得苏亦凌的脸颊阵阵发着红。仿佛还有些羞涩的模样。
脸颊上的手掌印子明明已经退下了,甚至没有留下什么痕迹。叶景辰却依然觉得恍惚,脑子里情不自禁地回忆起那天夜里那那一吻,轻轻的,淡淡的,可是那种几乎要永远相粘的感觉,还是让叶景辰忍不住全身一颤。
“皇兄,别愣着,快,快想办法……父皇,父皇病的好厉害,”叶安平显得十分焦急,正张脸白得有些恐怖。虽然这几日都着生叶睿洛的气,可是看到父皇虚弱地躺在床上的模样,最感觉心疼的依然是她。
也便是叶安平,可以真正将叶睿洛当作父亲的,渐渐单单地当一个亲人,生气,伤心,什么都不用顾虑。
“安平,哭是没有用的。”叶景辰不自觉地后退一步,潜意识里不喜欢与别人有太过亲密的接触,“随行的御医也无能为力,为今之计,还是快快回京,广贴皇榜,希望能找到什么能人异士……”
“好,刚快走,立刻锦州这个鬼地方……我早就想走了,父皇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还说此刻人杰地灵,哼!”
此刻,叶安平忍不住激动地叫嚷出来——完全不顾及锦州令依然在场。这些日子的相处,那一条黑暗的小巷,叶安平对这个地方的印象已经糟糕透顶,只想着快点带父皇离开,便能扫清噩运了。
苏亦凌站在她身后,停顿了好一会儿这才走上前去,伸手拍了拍叶安平的肩膀:“没事的,我们要相信太子哥哥。”
说话间,苏亦凌抬头看一眼叶景辰,眼神在叶景辰的脸上逗留了一会儿,很快又瞥过头去,仿佛有些尴尬地躲开了他的视线。只是,隐约间,苏亦凌的脸颊更红了一些,不知道是因为这奇异的气氛,还是屋外的狂风。
叶景辰轻抿了一下嘴唇,身体却依然站得笔直。
“嗯,选日不如撞日,锦州令,立刻去将龙舟上的食物准备好,即刻出发。”叶景辰眉头一皱,努力转了身,将视线从苏亦凌身上移开,而是朝着***朱润的锦州令命令道。
“是,是,太子殿下。”锦州令一边应着话,一边急急忙忙往外面小跑了出去。心底却暗自嘀咕着,绝对不能将“梅流病”的事情外传,否则自己定然死无葬身之地。
叶睿洛,他是坐在一张红木雕花椅子上被抬出来的。
一代君王,从来没有如此狼狈。然而,平日里明明健壮的身体,此刻却没有一点力气,仿佛是一个已经朽木的老头,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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