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以他的性子,是不会把女儿给扔出来的,就算现在女儿回去,他一样还会当宝贝一样的疼女儿,因为他就是那么一个人,是自己的责任,就永远不会逃避,他那副肩膀,可以扛起任何该他去扛的责任。只是,没了女儿,她不晓得自己还有什么借口继续坚强。
“丫头,要沐浴请回十四爷那,站在这里多不雅”随着愉悦的说笑声,一柄油纸伞出现在母女俩的头顶上方,伞下是一张温暖的脸,眼角眉梢都透着笑意,青灰的长衫底摆有一些水渍,却不影响他一身的书卷气。
“范先生?这种天气你还出来瞎溜达什么?”猛的抬起头。
错不了,这个跟他一样温暖清透,就是少了一股子柔和的声音!除了范文程,不会有别人了。
怎么越是狼狈的时候,就越遇到熟人呢,幸好是下雨,让她有个借口,胡乱抹了把脸,一咧嘴儿,露出个耀眼的笑容,雨滴打在纸伞上摔得粉碎,向四周飞溅,使得周围好似罩上一层淡淡的雾,让她的眼睛看起来不那么清亮。
“你不用笑给我看,我又不会说你什么,走吧,我有话想同你说”噗嗤笑出声,爱逞强又倔强的丫头,这会子还护着多尔滚吗,要不是有人去找他,他说什么也不会相信,这俩人会这么胡闹。
把伞柄塞到某落汤鸡手里,唉,其实她现在打不打伞也没多大分别,弯腰抱起那个小的,嗬,这母女俩这回可洗得过瘾了,不过刚把东莪抱在怀里,身上的衣服很快由里到外湿个彻底,摇摇头,腾出一只手,撑开另一把伞,朝不远处的一家客栈走过去,身后的人愣了愣,随后跟上他的脚步。
大雨天,客栈里的人很少,要了间上房,扔给小二一锭银子,让小二歪着嘴巴冲进雨里抱回了两套衣服,待一大一小两个女人折腾了半天,换好衣服楼时,范文程点的一壶菊花茶已经喝下去一半了。
“你觉得他是个把感情当儿戏的人吗?”听了苗喵喵一会垂头丧气,一会义愤填膺,一会又咬牙切齿的叙述完事情的始末后,范文程沉默半晌,端起桌上已经冷了的那盏茶轻呷了一口后问道。
“他已经这么做了”换上干爽的衣服,感觉清爽不少,心情也跟着恢复了一些,不似刚刚那般阴郁。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缘分也是一样,注定什么时候结束,怎样都无法改变,与其去憎恨,不如留点力气想想以后该怎么办,所以她只是平静的陈述事实,而没有刚刚的半点激动。
“我以为你知他就如他知你一样”这两个人之间的那份默契是他最羡慕的,不必说话,也知道对方在想什么,一举手,一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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