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了吧,心血熬尽后,只剩下空荡荡的心,既然
容纳不了翻江倒海一样的痛,索性就任它空着,只是这样的老大,跟那边躺着的那位有什么差别?不外呼就多了一口气儿而已,他该怎么办?他要怎么做?
“小多,是你吧,不放心吗?呵呵,以前怎么没发觉你这么鸡婆呢?”一阵风卷起窗纱,悠闲的在马车里转了一圈后又晃出去,闭着眼睛静静坐在那的人,咧嘴儿一笑,好轻柔
的风,跟刚刚夹着雪花的风截然不同,扫在脸上轻轻柔柔的,还带着股暖气儿,就跟他每次用那双漂亮的手,轻轻抚过她的脸庞一样,带着呵护,夹着珍惜,一定是他了,怕她
又象以前一样,把发誓当放屁,所以特意过来瞧瞧。
张开手,想抓住些什么,结果那道风由她的指缝间滑过,又蹿出车窗,转瞬便没入冰天雪地之中,走了,还是走了,就算她把拳头握的咔咔响,到头来,该走的始终都会走,她
什么都留不住,拢了拢身上的白狐披风,把自己裹得紧紧的,谁说他没留下什么,他把最美的回忆,连同他所有的温暖,全部留给了她,果然,小多,你始终都是和我在一起的
对吧,漫天风雪中,一个淡雅的影子正站在那对她微笑。
“相公,福晋怎么样了?”给一旁熟睡的两个孩子又加了层被子,锦月轻轻的坐到牛牛身边,小声的问道,跟牛牛一样,一脸的担忧,她可以想失去爱人的那种痛,因为只要一
想到以后再见不到牛牛,她的心就好象要被什么给绞碎一样,此刻的福晋应该比这痛上不止百倍吧,毕竟她还没见过有比那两个人更恩爱的夫妻。
“锦月,我真后悔那天让爷出去”回了句不相干的话,把头枕在老婆的肩膀上,牛牛好象泻了气的皮球一样,沮丧的要命。
“我也是,早知道会这样,说什么我也看住大门儿,不让爷迈出去半步”可惜他们不是算命的,料不到吉凶祸福,而且,从来只有奴才听命主子的份儿,什么时候轮到主子要听
奴才的话呢,不过,如果早知道那是爷命中的劫数,就算拼着脑袋不要,也一定会拦下他,锦月垂着头,双手绞着衣襟,人生就是这样吧,总是在错了以后,在发生了无法挽回
的悲剧时,才知道要去后悔。
“跟你没关系,你打小就在府里长大,爷的话对你来说,跟圣旨没差别,都是我的错,明明大姐千叮咛,万嘱咐的要我看住爷,结果”只怪自己定力不够,跟了爷这么久,
居然还是对那张笑脸不能免疫,所以才会给他骗到,握住锦月绞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