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车的?收我那么多钱连路都不会看啊,是不是皮在痒找抽啊……”声音越说越小,最后变成讪讪的干笑:“我没看见,我没看见,我什么都没看见,你们继续哈,继续……”
迅速把头缩回车厢,最安心作着唇形:打——劫——啦——
“大解?”只听过小解没听过大解。
“那我去看着,免得马儿受惊了乱跑。”安心不由分说,撩起布帘下了马车。
“哎,别——”完鸟,总不能让我柔弱的亲亲老公(柔弱?!汗)独自面对邪恶的土匪吧,我垂头丧气地跟着下了马车。
见我们下了车,土匪最前面的貌似是头儿的人跟旁边一个瘦小的男子嘀咕了几句。于是瘦小的男子上前来跟我们交涉。
“此,此山是我,开,此树,树是我,我栽,要要要,想过此路,留,留留下元宝宝,宝来。”瘦猴抗着把钝了的大砍刀,迈着八字步,气势十足地走来。可惜结结巴巴的话破坏了这么严肃的气氛。
派这么个瘦猴跟我们交涉,是不是看不起我们呀,我头一扬,鸟都不鸟他。
“你!”大砍刀铛地砸在地上,瘦猴一手拖着刀,一手指着我,“你你你,太不象,象话了。看,看不起你爷爷侯,侯孜襟是,是吧?”
“猴子精?”我噗得笑了出来。然后越笑越大声,最后笑倒在安心的怀抱里滚来滚去了。
“你你,你太,太欺,欺人太甚了!”这结巴子太可爱了。
“姑娘,我们,我们还是把钱给他们吧?他们可是土匪呀,可狠着那。”这么弱智的土匪偏还就有人怕,只见那车夫抱着车脊缩成一团,声音带着哭腔。
“哎……这位猴哥儿,”我又故作亲热地拍着猴子精的肩跟他称兄道弟起来,“你看咱这身行头,真是没几毛钱那!实不相瞒,我原先是江宁城豆腐西施苗翠花家的女儿,后来遭坏人拐骗,卖到那济雨城给一个老头做小妾。,可怜我才十六岁啊,我不甘心,途中硬是给逃了出来,沿街乞讨了两年,这位是跟我一起乞讨日久生情结为夫妇的心心。前些日子咱遇到个好心人给了我们五两银子做回家的路费啊,到现在,上上下下也就剩下2钱银子了,大王您实在要要,俺,俺就献给大王您了。”最后竟变成苦情戏,还不忘挤下两滴眼泪。
这话编得连我自己都不信,再看安心,低着头笑得肩膀一抖一抖的,偏偏这猴子精就给信了。
就看他哒哒哒跑回土匪头子身边,唧唧呱呱比画着说了半天。
土匪头子给了他一脚,说了些什么。他又屁颠屁颠地向我们跑来,或许这就是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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