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叫老四也跟着一道前去。”
楚王还要争辩什么,却被皇上一个不容质疑的眼神止住了后面的话。
回去的路上,楚王忍不住道:“还说本王提醒他了,我看父皇分明早就有了打算!”
一旁的太子唇角轻轻勾起,“怕什么,让他们有去无回便是。”
沈皓行不想趟这摊浑水,找了诸多理由推脱,这次却不见任何作用,皇上笃定要他去,就差直接明说,不管他出力与否,只要跟着一道去一趟便可。
沈皓行知道皇上的打算,以秦王的本事,平东夷之乱不算难事,叫他跟着去只是为了分一份功绩,平衡太子与秦王之间的势力。
沈皓行有时会想,坐在那个位子上的人,如果连自己的儿子都只有利用的话,那他此生可有过真心?
真心啊……
沈皓行对自己方才的想法感到意外,也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他竟会在意这些了。
回到舒静院,常见一脸苦闷地站在门外,见他进院,忙跑上前去,“王爷你可算回来了!”
“可是她出事了?”沈皓行沉着脸道。
常见立即摆手道:“不是姑娘出事了,是那兔子出事了。”
一个时辰前,宁妱儿午睡起来,在院里与兔子玩了一会儿,进屋喝水时,碎光不知为何忽然出现在草地上,将那正在吃草的兔子绞杀。
宁妱儿出来的时候,那兔子已经没气了。
沈皓行此时已经大步而至门前,他顿下脚步,冷冷地回头看向常见,“你在何处?”
常见当时就在院中,觉出草中异样过来查看时,碎光已经将兔子缠上了。
常见脸色煞白,忙躬身道:“碎光乃王爷所养之物,属下不敢贸然行事。”
在那个节骨眼上,若想在不伤到碎光的情况下让它松开,实属不可能之事,常见也实在为难。
“你该杀了它的。”
沈皓行说完,推门进屋。
宁妱儿在床上躺着,一双眼睛哭得红肿。
她今日原本就心中不快,又亲眼见小兔子死在面前,两股情绪瞬间压制不住,扑在这床上都不知哭了多久,最后实在是心口发闷到喘不上气,这才硬将眼泪给憋了回去。
见沈皓行走上前来,宁妱儿此刻实在是露不出什么好脸色来,一想到那蛇是沈皓行养的,她甚至还有种想要责骂他的冲动。
“吓到了?”沈皓行坐到床边,抬手想要抚她脸时,宁妱儿用力抽了一下鼻子,背过身去将他手避开。
沈皓行手在空中悬着,最后落在了她的墨发上,带着几分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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