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筠落水,大伙吓得几乎傻了,他和韩睿龙作为兄长,哪里有不救的理儿,也顾不得别的跳下水将她拉起来。后来还是少不得一顿责罚,两人在祠堂跪了一夜。此后,随着年纪慢慢增长,韩睿华又明白自己的身份不能与韩睿龙相比,慢慢的与兄弟姊妹少了来往,一心一意刻,如今长大了,更因该避嫌,一年中能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
安静茹嘴角溢出一抹苦笑,原来从多年前就开始了。她突然后悔自己问他,有些事儿装作不知道反而比知道了好受些。可不问又如何叫她心安?安静茹闭上眼,嗓音淡淡的,“睡吧,三爷明儿还要早起。”
态度算不上冷落,也算不上热络。这让韩睿华心头生闷,他几乎可以想象此刻安静茹脸上必定是没了笑容,可这件事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又是小时候的事儿。莫非她是……
韩睿华又慢慢将手伸过去,摸索了半晌对方一动不动,显然已经睡熟了。
竟然已经累得沾床就睡!韩睿华长长吐出一口气,起身将床头矮几上的灯吹灭。屋里顿时漆黑一片,安锦华睁开眼,黑夜掩盖了她所有的神情,脑袋里纷纷乱乱也不知何时才睡去。
隔天早起,韩睿华已经穿戴整齐去了净房,赵嬷嬷领着春香等人进来服侍,赵嬷嬷满脸笑容弄得安静茹莫名其妙,后来对着镜子一照,她自己都被自己吓了一跳。原来是脸上的倦怠被赵嬷嬷误解了,这让安静茹不得不重新审视自己以后该走的路。
“紫苏呢?怎么没瞧见她?”
春香一脸担忧,“奴婢正要和奶奶说这件事儿呢,方才奴婢起身,同紫苏住一屋的小丫头说紫苏身上不舒服,想告个假。”
不管春香掩饰的再怎么好,安静茹也擦觉出端详来,盯着她不说话。春香看瞒不下去,只好说昨儿紫苏听说是三爷赏给她的菜,她贪嘴一股脑儿全吃了,夜里口渴起来吃了几杯冷茶,四更天的时候就开始闹肚子。
说完又发誓般暗示自己真的没做别的什么。安静茹知道春香历来不说谎,再说即便要动手脚,昨儿那么晚了也来不及准备,朝赵嬷嬷吩咐道:“问问咱们府里平常丫头病了都是请哪位大夫,好去请位大夫进来给紫苏瞧瞧,吩咐她身子没好利索不必进来伺候。”
赵嬷嬷早就看紫苏不顺眼,巴不得早些将紫苏撵走了才好,现下就是一个好机会,她脑袋里已经冒出好些想法不提。只是想起另一件事儿来,“奶奶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