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将昨儿的话重述一遍。
真正是当局者迷,其他人皆听出王妃语气里除了担忧还有几分意味深长的嘲讽,偏太夫人想着韩睿龙因为解救贺三夫人母女受伤的事儿,想到姜氏如果出了这样的意外,没有人及时出现救她,长子未必不会怪她,从而导致母子离心,那就真得不偿失了。
“王妃这话说的在理,我哪里就不会心疼体贴你母亲?”
王妃笑了笑,没答言转而说起别的话。
其实就算真的有宵小之流,姜氏身边多些人,沿途住在官家驿站,哪里会出意外?当然,这话是没人会说的。王妃这样提点,太夫人仍旧没明白,再想想为着这事儿她又病了,再提太夫人少不得又是一场气受,传出去便是韩家子孙不孝。
只是可怜韩睿龙和怀哥,这贺三姑娘这么多花花肠子,以后真有的闹得。
众人只觉太夫人是真老糊涂了,连如意也这般认为,趁着屋里没有外人说给太夫人听,太夫人忍不住横了她一眼,低声斥道:“真当我老糊涂了?”
如意唬得忙垂下头,不敢再说话。太夫人秽浊的目光移向前方,贺三姑娘那样的出身,即便有些花花肠子,也不敢过分,她如今几乎走投无路,韩家给了她一条光明之道,她若是不懂得感激,那就休怪她不客气了。
韩睿龙上没了母亲,老二不好出面管后宅女眷的事儿,果然找个老实本分的,二房被生吃了怕也察觉不出来。太夫人喟然长叹,那心境就如这寒冬腊月的天儿,冷得渗人。
这个冬天的韩家,和前两年的冬天一样,不过也多出一件事儿,虽然还在说起来还早了些,但也该料理了。因为前线战局不明,牵动京城人心,外头走动交际应酬的事儿不多。
安静茹和姜氏、刘氏将府里的账目重新查了一遍,其中跟随大老爷的永业田,新立了账目为以后分家做准备。刘氏隐隐约约有所察觉,按住心里的狂喜,单独找到安静茹,旁敲侧打地问,安静茹心知这话现在还不当说,因此守口如瓶,只是笑道:“这样重新立了账目,也不为别的,以后新二奶奶进门,看了账目自然对咱们府里的事儿一目了然。”
刘氏不相信,“华哥媳妇何苦哄我呢?”
安静茹一脸无辜地望着她,刘氏见问不出来,也只好不问,笑道:“早就该如此了,哪些田产原就是大老爷的,倒叫我们跟着享用了这些年,就是以前就立了新账,各归各的,不用这些,其他收入也足够府里的开支了。”
安静茹也算过这个帐,是够养活这一大家子,但开支方面就要从简,不会像现在这样奢侈。这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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