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进门,太夫人已经有所动作,是不是操之过急了。”
安静茹碎了她一口,太夫人安排自己的心腹去新房,那是要盯着贺三姑娘,让怀哥住在旧的地方,好不好却是不当好说。其实,现在怀哥已经比不得当初不好带,就是太夫人接过去养在她身边,也操不了多少心。将旧院子空着不住人也可以,等怀哥再大一些搬进去也一样。
或许,太夫人也觉得贺三姑娘生了儿子后,容不下怀哥,所以一开始就把怀哥的身份亮出来,免得日后多出麻烦来。且新地方离寿禧堂更近一些,太夫人派了人去还不放心,非要在眼皮底下盯着。
防患于未然是明智的选择,可人心总是难以预测的,贺三姑娘生了儿子不动心思就罢了。一旦动了心思,就是让怀哥住在正宅子,也无济于事。
但至少这样安排下来,太夫人在世时,贺三姑娘也不敢如何。
这一番安排,牡丹和许嬷嬷却是松了口气,牡丹一直照顾怀哥,自然是要留在怀哥身边。
刘氏得了太夫人的吩咐,当天就开始预备,要带去贺家的东西却是早就预备齐全了,她要预备的就是自己要用的东西。不过半天的功夫,便一切妥当,当着太夫人的面儿翻看了黄历,择了三月初十出门。
因此错过了韩睿钦金榜题名考上进士的大喜一刻,但卢氏随即写了信叫人送去,消息送到时,刘氏已经到了西京贺家,贺三夫人还专门摆了几桌酒席贺喜刘氏,于是皆大欢喜,贺家对韩老太太派刘氏来也没什么说辞了,刘氏的丈夫的进士,儿子也是进士,她的身份地位跟着也提高了。
远在京城的韩家,虽然没有说要摆酒席庆祝,但三房还是热闹了一番,每日里都有人上门道贺,韩家的光华并没有因为庄亲王表面失势而呈现落败的趋势。
夕阳落幕,送走最后一波客人,安静茹和卢氏并肩走在夕阳余晖下。
“这些日子倒叫三嫂跟着受累了。”卢氏感激笑道。
安静茹摇摇头:“说这些见外的话,我可不爱听。”
卢氏感叹地长吁口气,满是伤感地道:“总觉得咱们这样还能住在一起的日子越来越短。”
太夫人承诺过韩睿龙娶了继室就分家,想来不止安静茹盼着,刘氏他们也一样盼着。现在的风头又太盛,分一分反而好些。只是太夫人提了那么一次,后来就再没提了,大概是因为韩睿龙的婚事定下,她心里头一件大事落实,所以心情也跟着好起来。总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