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确定段干长风有解药”严棆的声音无比的哀戚。
“混蛋,你为什么现在才说?”延祯一拳挥上严棆的脸,严棆的唇角立刻渗出了血痕。
严棆也觉得自己该揍,闷声承受了这一拳,压低声对延祯说道:“我和漠儿被软禁了,严锐并不像表面那般没脑子,整个皇宫他已经重新做了布置,明天不管你带不带玉玺,漠儿都不可能安全被你带离,除非你有飞天遁地的本事”说完,严棆冷哼一声抱着凌漠离去。
延祯巡视了一眼皇宫,脸色瞬间凝重,严锐果然精心布置了许多机关,明天必是一场恶斗。
火舞小心翼翼的端着晚膳进入书房的时候,延祯正在沉静的看着手上的一本册子,在晕黄的灯光里,整个人看起来格外的安逸沉美,他手里是一本普通的手撰心经,但是娟秀的小字流畅的铺展在纸页上,只需一眼,心便会安定。
“治心之道,先去其毒;阳恶曰忿,阴恶曰欲;治身之道,必防其患……礼以居敬,恶以导和;阴柔之恶,敬以持之;敬极肃肃,和极雍雍;穆穆绵绵,斯为德容;容于在外,实根与内……”
延祯无声的抚摸着每一个字,目光渐渐的柔和,透着这些小字,漠儿时而调皮,时而孤傲,时而泼辣的种种在眼前掠过,最后那句“从此四爷是路人”字字句句敲击他的心,延祯的眼中闪现一抹痛色。
一纸信笺从书页中滑落,盈盈飘于身畔,火舞急忙放下食盘捡起来,吃惊的递给延祯:“爷,你看”
延祯无神的接过,却在下一秒僵直了身子,脸上瞬间血色全无,纸扉上的凌飘字体是师父留下的:情至深则无惧,不灭不生,生死本同。
火舞看着上面的生生死死,一股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却不知如何劝慰,只好岔开话说:“哪里来的昏话,情越深越担心失去,人都死了还怎么复生,生和死又怎么能一样?简直是昏话”
延祯却是盯着字句一言不发,不断的品味师父的话,眼神渐渐清明,一抹坚定在心底扎根。
戌时三刻是约定的时间,距离还有一个时辰,前一天火舞就派出了飞鸽,擅自替爷许诺嫣红,如果能寻回软骨嗜睡毒的解药,她会将炙寒毒的解药送上,可是眼巴巴等了一天,眼看时辰就到了,信鸽却连个影子也没有。
延祯却是比以往任何时候都镇定自若,让火舞有一种他要破釜沉舟的感觉,火舞不安的看向杜蒙,“爷是不是已经有了主意?”
杜蒙低声说道:“爷本身就医术高绝,想必对凌姑娘的毒有了计较吧关键是今天的交换千万不能有闪失”
火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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