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价反又涨回数倍。到了这个时候,那些早早抛了粮食的小户一个个懊恼得捶胸顿足,而一众财力雄厚的富贾却是个个欢天喜地。像赵家这样吞了十几万石的还不是最多的,坊间传闻有富商一屯就是几十万石。因接着初兰的信,赵氏姐妹特意留心打听一下,那吞了几十万的正是谷乔,具体屯了多少却是说不准,不过估算着也大概就是三十多万。
初兰将这信从头到尾细细读完,眉头越拧越紧,只觉这事情越发复杂起来:按粮价之势,谷乔那三十万石的粮食足以令她身家骤增,她苦心屯了这么多粮食可不就为了趁火打劫狠赚一笔吗?如何就这么分文不取的白白捐了出去?还有,按说这谷乔的财力抵不上赵家,于南省其他富贾相比也未必如雄厚,怎么人家最多只屯了十五六万,而她一人却是屯了几十万,万事皆有风险,她经商多年不会不懂这个道理,怎么就肯下大本于此?碰运气却是不可能,多半是早有内幕!如此,这粮价的由涨到落,再由落到涨,变得蹊跷,别不是有人蓄意操纵的,而这谷乔怕也如当年商泽诸商一般,不过是被人操纵的棋子罢了。
想起商泽,初兰不禁心揪,刘子安这个人物一下子蹦进了她脑子里。当年平阳暴乱,间接导致天启改天换地局势大变,可不就是因为粮价吗,而那幕后黑手,正是刘子安。如今又逢大战,同样是粮价上出了文章,莫不是他又故技重施,又有了怎样的图谋?
初兰越想越是不安,这么久以来刘子安深居简出,好似与世无争,却是暗中与昭辰有些来往,如今这个节骨眼儿,他别是跳出来和昭辰使了什么手段,若果真如此,却又是她的麻烦了。初兰苦思冥想了一阵,只让刘顺去给林景皓传话见上一面。
在宫中议了整整一日的朝事,直到申时众人放散,初兰与林景皓一先一后出了宫,各奔东西,待离宫很远方是避了闲人耳目绕小道先后到了燕归巷。
不及闲话,初兰只把事情始末无一遗漏地全讲了一遍。林景皓听了也是一副惊诧万分之状。
初兰把话说完,直问道:“你可知道什么吗?”
林景皓皱眉不语,似仍在惊讶之中,思量了半晌才是意识到初兰的问题,回道:“你看我可像是知道什么的样子吗?我若真是知道什么,不用你来问我,早早就告诉你了。”
初兰知他所言非虚,只道:“那……你觉得呢?会是刘子安吗?”
林景皓面露忧色,眉头拧得更紧,无言地摇了摇头。
“不是?”初兰道。
林景皓眸中闪过一丝若有似无的惆怅,浅叹一声道:“不知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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