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把雅容和初兰压下去,她便能顺利被册立为皇储,继承大统。
“不,不行!这话我只当没听过,你们也休要再提此事,否则莫怪本宫不念情分!”昭辰定神喝道,只她这话明显带了些不安分的颤音。
时两三位主张谋反的大臣并未住口,反是纷纷上前进言:
“如今形势所迫,此举却是唯一的办法了。前方连连战败,损失惨重,即便皇上执意,这战事也不过勉强拖上三五个月,到时候大军战败而归,皇上必将战败之责迁怒到军粮短缺一事。皇上在位二十几年,一直有心一统天下,如今输在您的手里,皇上可能轻易放过您吗?长公主和三公主那儿也必然会落井下石。到时皇上即便不治您的罪,可这大位之争便再无您一席之地了。”
“再退一步,即便您此时绞尽脑汁倾尽身家凑足军粮运往前线,我军也得上天庇佑逆转战局。到时候得意的却不是您,而是战场立功,助皇上一统天下的长公主!我军攻克蓉城之时,便是长公主被册皇储之日。您这千万分的担忧辛苦却全为他人做嫁衣裳了。”
“承容以如此盖世之功坐上皇储之位,又有哪个能有本事将她拉下来呢?他朝承容登基,以您之势,怕是头一个遭忌之人。纵是念早骨肉至亲的份上手下留情,也不过是被软禁封地,在她的监视之下战战兢兢地了度残生罢了。”
这些话昭辰自己如何不知,如今听人细细讲来,更觉前路渺茫。只在她内心防线一点点被瓦解之际,又闻谋臣道:“如今京城尽在您的掌握,三公主身怀六甲,手中又没有兵权,不过是笼中金雀不堪一击。前线战报皆被您扣在手里,朝中无一人知晓前线战况,咱么只要稍做手脚夸大几分,分次告内阁并在京大臣,只让人以为前线战事一溃千里,只在人心惶惶之际,再来一招釜底抽薪,伪造战报只说:吾、皇、驾、崩……”
昭辰吓得一激灵,瘫坐在椅子上,已然说不出话了。
谋臣又道:“时朝内必然大乱,您手握大权自可号令群臣。三公主驸马为天启皇子,只给她一个通敌叛国之罪,也非无理可循。倒时公主首先发难,以此罪名先将三公主府和四公主府一并围了,再令京畿都统贺将军率兵占据京师,那个时候她们就算想要反手也没机会了。朝中阁老并文武大臣不过是个摆设,谁又敢多说半句?”
“皇上远在天启,受战事所累无暇回顾。待到皇上得了消息,已是兵败如山倒,况您已登上大位,皇帝驾崩的消息已然坐实。纵是皇帝率兵杀了回来,咱们亦可说是长公主拥兵谋反,出兵讨伐。到时候早已损兵折将的皇上并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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