赚得如意郎君;一个只觉运气绝佳,竟得神女留心回首。
因此两下和美,行事也大胆起来。先前摸手尚且闹个面红耳赤,如今瞅到没人的空档,便钻进竹林假山,嘴对嘴舌衔舌,亲热不住,出来时一个云鬓散乱,另一个面红耳赤。
等到叁月叁,段谨的亲娘把一支金簪戴到徐浣头上时,她的儿子早就学会了翻墙攀树,钻了未婚妻的帐子。
徐浣恐闹出事端,肚里揣上利钱,到时坐胎对不上成婚日,没得教人耻笑,反生不美,于是并不肯轻许给他。是以段谨只能略图小就,解开未婚妻的罗裳,轻抚椒乳,搂抱着徐浣轻颠身子,皮贴皮肉贴肉地解一解心里的痒意。
徐浣见他果然生了好大的阳具,又是多年舞枪弄刀练出来的一把劲腰,不免心里快意,床笫之间也多行方便。不是万分娇柔地吐出香舌教他挑逗,就是挺起乳儿去蹭段谨的胸膛,直把那郎君逗得下身如铁,却又不敢多沾她的身,只能伏在她身上喘粗气。
“好漾漾,再不成婚合卺,这条命要交代在你这里了。我怕他们说与阿娘知道,回家都得偷偷摸摸地自去打冷水沐浴,这却是你害人不浅了。”
徐浣一把青丝散在藤枕上,咯咯笑道:“订婚期的是你家,如今反倒来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