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哩。”
段母一听,暗道:“不错,他爷两个虽然戍边,领的是皇爷的军令,而慎之如今却是在晋王的手下。他们天家是晋睿二王两边争斗,我家三个郎君都领兵在外,独一个二郎在家还领了禁军,上头怎能不防呢?”
于是这才放下心来,转回房中交代道:“浣娘,你便跟他们去,安心住两个月就当散心。等慎之回来了,我都不让他进门歇息,第一桩大事就是打发他去接你。”
徐浣这才多少有数,勉强玩笑道:“倒也别累坏了他,反倒走错了路,不如歇了再来。”说着便安排侍女打点行李,拜别了家人,登车而去。
这婆媳两个并无蠢人,一个老道经事,一个敏捷多思,却也堪不破这背后的辛秘:列位,你道如何?固然皇家有以将领家眷为质的旧例,这一桩却是个假的。
段家一门四将,唯有段谨年纪最小资历最浅,又只是传送军需,实在是微末小事,便是要扣,也轮不到他的家眷。乃是晋王使了个欺上瞒下的安排,数月前对上言说暗有风声,禁卫军有人通敌,故而多增管束。只是旁人家的女眷都按例由主客司安置,兵部派人把守,唯有徐浣被送进了晋王的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