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修拿出随身带着的地契房契,以及一叠银票。
“商号的地契房契和二十万两黄金的银票都在这里了。”
慕容修将手摊开,让景王可以看到他手上的东西。
景王夜桀微笑着点了点头,“很好。不过接下来,就请恕本王对慕容公子无礼了。”
景王言罢,就见原本站在慕容修身后负责斟茶的人左手按在了慕容修的肩膀上,右手扣住了慕容修的命脉。
被人突然制服的慕容修处变不惊,“景王爷这是做什么?”
“慕容公子提出的这笔交易的确很诱人,不过很可惜,慕容公子乃是沧澜教的党羽,我盛荣皇朝岂容你们这些妖人作乱,镇南王爷是朝廷大将,本王又岂会轻易伤他?本王不过是假意答应你引你上钩罢了,有了你手上的这些商号,想来顺藤摸瓜找到你们邪教在我盛荣皇朝的其他据点也不是很难。”
果然,景王夜桀带来的那个男人不是君无意,只是一个身形与君无意相仿的男人,布袋接下后是一张与君无意截然不同的脸。
“景王爷,你这么做是不是太卑鄙了?”慕容修平静地说道,他的嘴角微微上扬。
“对付贼人用一些不正当的手段有何不可呢?”景王对此不以为意。
他轻笑了一下,蓝色的眼眸中透露着算计。
“王爷说得没错,对付贼人的确是需要用一些不太正当的手段的。”
如清铃一般的女子声音响起,这声音,本不该在这个时候这个地点出现的。
云清染漫步从楼梯上走上来,出现这景王的视线里。
云清染!?
这个时候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个时候的她应该被困在皇宫里面才对!
“云清染?你怎么会在这里?”
景王低头,发现云清染脚上的镣铐早就不见了。
玄铁铸造的镣铐坚硬无比,刀剑根本伤不了它分毫!
而钥匙只有一把,如今还在他的身上。
“你是在找这个东西吗?”
清脆悦耳如银铃般的笑声,来自夏侯静,夏侯一只手晃着那纯黑的玄铁镣铐,像个灵动的精灵一般从房顶上跃下,从窗户口窜入,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就这种破铜烂铁,也好意思拿出来炫?”
夏侯静对手上的玄铁镣铐十分不屑,材料是不错,少有的玄铁铸成,只可惜工艺太差,这种锁,她三岁的时候就会开了。
“你又是谁?”
景王夜桀看见夏侯静小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