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温存后,不告而别。
“林水晶,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做?”亦峰的头忽然间好疼,耳边小保姆的的声音隐隐传来,“先生,你是谁?”他却是再听不清……
一年之后英国剑桥
“轻轻的我走了,
正如我轻轻的来;
我轻轻的招手眺,
作别西天的云彩。
那河畔的金柳,
是夕阳中的新娘,
波光里的艳影,
在我的心头荡漾。
软泥上的青荇,
油油的在水底招摇;
在康河的柔波里,
我甘心做一条水草!
……”
夕阳下,那因了徐志摩的诗而流传千古的波光鳞鳞的康河水面上倒映着一道纤秀的身影,她有着东方女孩儿俏丽脱俗的容颜,一双眼睛如幽幽春水,默默沉思。
静静的康河,像女孩儿此刻的神情,深静而幽远。
没有人知道她在想什么,只是每个落日余晖的傍晚,她纤秀娉婷的身影都会站在这夕阳西斜的康河边上,不知不觉中,俨然成了康河边上的一道美丽风景。
一条小船载着几个异国的男子从眼前划过,他们湛蓝色的眼眸奇怪地打量这个漂亮的姑娘,有人用英语说了句什么,似是搭讪,林水晶明眸轻抬,只是淡淡的勾了勾唇角,然后笑笑,却是转身离开了。
静静的康河,绿柳拂堤,轻风拂面。
“那河畔的金柳,是夕阳下的新娘,波光里的艳影,在我心头荡漾”,徐志摩的诗徘徊在脑海,林水晶不是什么文学女青年,但她喜欢康河。因为这首诗而喜欢这条河。
她身着淡绿色长裙的高挑身影翩翩行走在剑桥古老的街道上,一座座高贵而神秘的建筑,在眼前缓缓掠过,一抹淡淡的乡愁涌上脑海,盘旋回荡。
林水晶的住所离着剑桥并不算远,步行,也就是十几分钟。那是一所年代颇久的古老建筑,房主是一位年近七旬的老妇人,满头银发,面相十分和蔼,且早年丧夫。她的儿孙都在曼彻斯特,自己居住着诺大的房子,林水晶经人介绍认识了这老太太,便租下了老太太二楼的房间。
“享利太太,我回来了。”林水晶推门进屋的时候,俏皮地对着正在灯下看报的老妇人用英语说道。
享利太太年轻时性子十分活波,现在,到了古稀之年,仍然是开朗乐观的。老太太的亲戚朋友都喜欢叫她享利太太,而她又十分喜欢这称呼。
林水晶口里的享利太太,语气俏皮又带了一种女孩子的天真活波,老太太尤其爱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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