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何忧,你知不知道骚扰也是一种犯罪啊?”
我愣了一下,问她:“我骚扰谁?”
她轻蔑地一笑,看得我心头火起,反击:“娄可心,你知不知道诽谤也是犯罪?”
“我诽谤谁?”娄可心脖子很长,脸高高地扬起,用下巴看我,像一只骄傲的天鹅。
我懒得理她,从书包里拿出课本,放在桌上。
娄可心从高一入学开始就追着陆予森跑,花三千块跟陆予森的朋友曲远航买了他的手机号,装作发错消息,想跟他交朋友。陆予森不回消息,她还换了三个号码发。
要说骚扰,我怎么也要排在她后面吧。
真是想不明白,全校两千多个学生,由于痴迷陆予森犯下写名字罪行的嫌疑学生,少说都有三百个,为什么是我排名最靠前?
上课铃响了,数学老师走了进来,娄可心才不情不愿地把头转回去。
这堂课讲二次函数,我早就自学过了,不过还是听得很认真,老师的问题一半是我在回答,一半是季宜答的。
我和季宜,跟娄可心这类出生就在罗马的人不同,我们没有很有钱的家庭,买不起其他同学看来司空见惯的东西,属于杰罗国际学校里的异类。
比如学校有一门必修的劳动课,包含很多选项,花艺、树苗培育、金属工程、校园清洁等等,每个选项都必须有人报名。
其他人家里都有权有势,老师得罪不起,我和季宜就会优先被分配去打扫卫生——这就是我打扫那条走廊的原因。
可能也是因为如此,我才是变态罪犯的首选吧。
怀疑其他的谁都不太好,不如怀疑高二4班那个苏何忧好了。
不过要澄清一点,我和陆予森没有投稿里说的那么不堪。我爸爸是陆予森家的管家,已经在那里工作二十年了。
是正经有社保的管家。我爸爸在英国进修过,工作能力很强,深得陆先生信赖。我妈妈是普通的公司文员。
因为陆先生心地很好,也算看着我长大,所以资助了我就读杰罗的学费。
有时候陆予森忘带了东西,我爸爸送来学校,会让我帮忙送去给他。
说来奇怪,陆予森虽然长帅,学习又好,可是记性似乎真的有点问题,隔三差五就忘带东西,我只好经常帮他跑腿。
他可能是觉得自己记性差很丢脸,不喜欢我去他教室门口,我们会约在某个地点见面。
然而这个学校,大家都爱乱跑,每个角落都可能有人,我和陆予森总是被撞见,次数多了,我就变成了他的跟踪狂,他的挂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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