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让翠蕊起疑心的地方。再者她素来乖巧懂事,翠蕊听她这么说自是百分百信了的。因听初七这么说,只当是没出什么事的,便也就应了初七不会将今日之事说与绣娘听。只特特问了先生的名讳,说日后见着了必是要亲自去道谢的。
初七也没在意,撇开那书院里先生何其多不说,再者翠蕊不过是个足不出户的丫环,哪里真那么巧被她碰到了去?故而初七便随意说了个名讳,此事也就此略过不再提了。
然而一直等到第二日她醒来也未见到绣娘的身影,一旁桌上放着的两个正冒着热气的馍馍提示着她绣娘才离开没多久。
许是太忙了吧!初七在心底叹了口气,前些时日忙着为府里添夏衣的时,绣娘也是忙得脚不沾地,经常整日整日的关着绣楼里,一绣便是一整夜。故而初七也未做多想,起身洗了把脸,抓起桌上的馍便朝外走去。过了昨日的旬休,今日便是要赶早去书院的。先生临休前布置下来的作业,自己还得去熟悉一下,免得出了漏子被罚。
临出院门时,她习惯性的顿脚朝东头的绣楼方向望去。抿着嘴,也不知道娘亲现下在忙些什么。
悠长缱绻的夏日午后,官府沉浸在一片寂静之中。窗外茂密的槐树在院子里的甬道上铺下大片大片的阴影,零星的有几只雀儿落在树荫下寻食,细长的尖嘴在地面上有一搭没一搭的啄着。
偶有清风拂过,引得枝叶沙沙作响,那鸟雀也便如受惊一般扑翅而去。夏蝉隐在繁密的枝叶里,似是永不知晓疲倦的孩童一般,一声高过一声的鸣叫着,将原本悠长的夏日叫得愈发没了尽头。
柳月清倚在软垫上皱眉看着手中的绣像,大抵是午睡刚醒,她只觉浑身奄奄的提不起兴致来。绵白的底色,上面一朵大开的莲花底座,佛祖拈花一笑。绣娘的针法素来精巧,此佛像怕也是颇用了心的。
只见那绣像上所用颜色虽不下几十种,却是层层密密的铺排开来,未见一丝凌乱。而各处所用的针法亦是不同,初看上去至少是不下十数种的,然则却皆是衔接恰当,行云流水宛如浑然天成一般。
却是少了些什么……此次是老太太八十大寿,家里各户均是看得颇重的。他们这一支可是嫡亲,虽不是当家老大,但也不知有多少家盯着,若是送出的东西寒碜了,怕是徒惹来一堆看笑话的人。
然则老太太富贵了一辈子,什么稀罕东西没见过。加之老太太一心向佛,故而她才动了心思,命绣娘好生绣一副佛像出来。绣娘的手艺就是放在整个金晋朝里,她也敢说是数一数二的。
怕就怕若是各处都打着老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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