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的,锦福宫中住的正是官盈朝。
那人急急滚鞍下马,缓了口气才低声道:“娘娘,娘娘奉了圣旨,要来送沈先生!”
众人闻言皆是愕然,相视了一眼,都觉有些古怪。官盈朝五月便是待产之期,如今已是四月。怎么她却还有闲情逸致来此为沈别宴送行。
柳书颜微微的蹙了下眉,她对官盈朝虽无怨恨,但也没有多少好感,只是对方既奉了圣旨,她又怎好多说什么。
众人又等了好一会的工夫,远远的才见官盈朝的马车过来了,那车走得极慢,显然也是因为官盈朝经不起车马劳顿。
马车在亭外停住了,便有一名华服盛装的宫女下了车,替官盈朝开了车门,又小心翼翼的将她扶了出来。官盈朝内穿雪青色高腰宫缎长裙,外头披了一袭大红猩猩毡斗篷,完全遮住了她臃肿的身形,发髻高高绾起,面上却还带了一张面纱。
她缓缓的下了车,先是对众人微微一笑,然后摆摆手,示意不必行礼,这才过去,先对柳书颜略施了半礼,柔声道:“上回冒犯之处,还请师母见谅!”
柳书颜一怔,忙还了礼,答道:“贵人说笑了!”因是外头,官盈朝也并没穿宫装,她自是不好直呼娘娘,只得以贵人这个称呼含糊过去。
官盈朝轻轻一笑,走到沈别宴跟前,柔缓道:“我有些话。想单独对先生说,不知……”
沈别宴疑惑的看着她,半晌才点了点头:“好!”他左右的看了一眼,指着十多米外湖边一棵树干甚是粗壮的柳树,问道:“贵人看那边可还合适?”
官盈朝一笑:“先生选的地方,自无不合适之理!”
沈别宴点了点头,便往那棵柳树下面走去,官盈朝摆手示意宫女不必跟上来,自己缓缓跟了过去。一众人等茫然对视,都不知她究竟想要做什么。
沈别宴立在柳树下,道:“贵人有话,这便请讲吧!”
官盈朝并没说话,只靠在老柳树的树干上,默默的面朝湖水发怔。
此时日当正午,金色春阳和煦温暖,微风拂过水面,带来粼粼的波光,几叶小舟悠然的从水面滑过,舟上隐隐传来渔女歌唱的声音。
沈别宴等了许久,不见官盈朝说话,不觉讶异,因苦笑重复道:“娘娘有话请讲!”
官盈朝似是惊了一下,惘然的看了他一眼。淡淡一笑,才道:“其实也没有什么话,皇上使我问先生好,并请先生好好考虑出仕之事!”
听她这样说,沈别宴便忙拱手道:“草民谢皇上恩德!”他虽早绝了出仕之心,但也没有将这些话告诉官盈朝的道理,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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