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他如此震惊,他甚至怀疑是自己看错了,但此刻听初七这般一说,他才知道原来初七对此也颇为忧虑。
想了一想,他毕竟还是道:“今上还不曾登基前,我便见过他几次,他是个仁厚重情之人,对师傅又一贯极为敬重,我想他是不会对师傅说什么的,怕是你看错了!”
初七再回想一下当时的情景,一时却也难以确定沈别宴变了面色的那一瞬究竟是在官盈朝将欲摔倒前还是几乎摔倒后,终于还是点头道:“或者是我看得岔了!”
花有重呵呵一笑,道:“说起来,官盈朝险些摔倒,可是将我也吓得不轻!”
“可不是,”初七颇有同感的点了点头,随即又责怪道:“盈朝也是。她身子那般重,怎么却还亲自来送沈先生,幸而今日未曾出事,若果真有事,那可不是要连累了沈先生!”
“你也别想些有的没的了,”花有重一笑了之,便道:“你既累了,便回去休息会子吧,我一会还要去一趟霓裳!”
初七应了,便往自己的院子去。花有重立在原地,细细的想了一回,便起身骑马直奔霓裳,在霓裳后头的小雅间内,修书一封,又唤了人来,令他速速骑马出马,乘快船去追沈别宴。
沈别宴所乘之船乃是大船,大船平稳不易颠簸,但速度却是远及不上小舟轻快。况出晋京不远,又有一段水路颇为拥堵,倒也不虞追赶不上。那人接了书信,便快步出门,骑马径自去了。花有重伸手轻轻敲了敲桌面,拧眉摇了摇头。
再说柳书颜既走了,初七独自留在宅内,也觉无趣,第二日,便主动要求与花有重同去霓裳。二人到了霓裳,花有重便在雅间内处置这段时间霓裳的来往账目。初七便径直到了后头,视察众绣娘的活计的手艺。等她从后头走了一遭回来,已是将近午时。
她随意寻人问了,得知花有重仍在雅间,便一路过去雅间。才到雅间门口,便见一名青衣小厮正从里头出来。
那人显是认识她的,见了她,便对她行了个礼。初七对他一笑,算是招呼,那人这才匆匆退了下去。见那人走了,初七这才上前敲门,侯花有重答应了,她才走了进去。
才一进门,她便是一怔,原来花有重正坐在那里,手中拿了一张笺纸,脸上神情更是古怪至极。见她进来,他便摇了摇头,对初七招手道:“初七,你来!”
见他这幅样子,初七有些迷惑的过去。花有重便将手中信笺递了给她,脸上神气却还是那么奇怪。
初七迷惑的接过那张信笺,低头看了一看。不觉愕然,信笺上头,既无抬头,也无落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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