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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如此,我怎敢批他去梁州?若再被他抗旨一次,我等颜面威信何存?”
“哦——”我点头称是,这朝廷政事,半点马虎不得,若是晨灏抗旨,以后各省郡官员争相效仿,岂不是后患无穷?“不过,西门,你怎敢保他定然听命于你?”
“呵呵”晨曦笑着拿起朱笔,指着晨灏的奏折,道:“世事变幻,人心难测,虚虚实实,晨灏他也定然也料到我可能会这样批复,然这刚好给了他一个台阶靠向晨昱,在晨光那边他也可推脱乃皇命难为违。晚儿,你想,晨灏作为一介武将,他希望七弟和四弟谁做皇帝?”
“哦!我明白了——”方才只是猜度,听晨曦如此一说,才知道其中隐藏着必然的缘由,再说,天下颜党之外的武将谁不痛恨颜家在军中独霸百余年?
“如此说来,晨昱现在虽弱,假以时日,却必能壮大。”
“对,晚儿“,晨曦颔首笑道:”当真孺子可教也——”
贪恋夜凉
十日之后,终于有好消息传来,黄老将军死里逃生,带着残部返回京城。二皇子和六皇子接替黄将军驻守梁州一带,晨灏上表,言军队尚需休整,不日便北上收复汉中。
晨曦也没有逼他,简单地用朱笔勾了,准了他的奏本。
黄嘉归来,晨曦率众亲往北门外迎接,犒赏三军。随后,晨曦把京城防务放给了黄嘉,命他尽早整顿京城防务,以备将来接应晨昱进京。
这北方事务总算告一段落,黄嘉归来,既可让晨曦松口气,也可在关键时刻助晨昱一臂之力。
而我却不知终究是放心不下晨昱,还是真的身体有恙,近来总会在夜间感觉燥热,有时会很贪恋锦被的滑凉。起初,我并未在意,还觉得是吃了什么进补的东西,身体受不住。
可是后来,却一天重似一天,这两日夜里我已开始穿着轻纱睡在被子外面。那凉凉的感觉让我觉得很舒服,可时值寒冬,等那阵燥热过后我便会常常被冻醒。
隐约间,我觉得与那日的媚药奇毒有关,因那种燥热的感觉让我很想念晨昱的温存,甚至有时很想那日晨曦解救我时的冰凉,我不知这是否正常,可是去年在西山大半年独居我未曾这样过,我自认还是一个很清心寡欲的人,分别不过一月,我怎会如此想念夫君?
现在才知道什么叫讳疾忌医,因母后走后,我一直与冬凌住在玉华宫的偏房。现在明知如此,却不敢唤御医,问晨曦又怕他多想……
就这样又忍了几日,直至这天再次半夜冻醒,觉得体虚乏力。待得天已大亮却又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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