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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曦抱起我向山阳侧走去,墨衣垂头应了回去拉马车和营帐。
很快墨衣回来了,而我和曦却只行了几步。
因我总忍不住刺痛地让曦停下,感觉经脉中似扎入了千万根细针,且那针似乎可以随血液流动,所到之处,刺痒难耐!
我忽而想到金苓临死前的话——“西门晨,老娘要你陪葬!”
莫不是这暗器有什么蹊跷?若说我是被内力所伤,为何肺腑中如中毒一般刺痒难忍?况且,曦方才苍白的脸色,突然而落的泪,唇畔蜿蜒的血,还有墨衣惊异的眼神……
忽然,心头似乎被什么东西咬了一下一般,我紧张地抓住曦的衣领,痛得眼冒金星。
金苓大师真的去了,而我是不是也该去见晨昱了?
冥冥中,命运的钟声自流光中传来,那是唤我回去的流光之声……
黄泉路口强挣命
墨衣很快便搭好了帐子,曦抱着我钻了进去,叮嘱她守好了,勿让人兽打扰。
帐子内,曦将我放在柔软的锦垫上,轻轻解了我衣衫,道:“晚儿,再忍下,我马上为你疗伤。”
而我已痛痒地不愿多待一刻,唯有抓着他哀求道:“曦,我好难受,告诉我究竟我怎么了……”
曦一边扶我坐在他身前,一边劝慰道:“晚儿,别怕,我马上将那些东西逼出来……”
闻言,我心中一惊——“东西?”
那是什么?
难道是蛊虫?
依稀记得多年前,曾与昱半玩笑道:“这样苦心钻研下去,天下还有什么病症你治不了?”
昱却神色凝重地答道:“蛊。”
因蛊乃活物,变化万千,见蛊配药已不及,况且往往医者所见的仅有蛊毒,不见蛊虫。若强以毒物克之,往往毒未净,人已亡。
如今,我的症状与中毒无异,既不是毒,那定是蛊了。
金苓定是将武功练至化境,竟能将活虫瞬间射入人肺腑!
多亏我为曦挡了这致命一击,若受伤的是他,我与昱对他亏欠也太多了……
对于蛊虫入体的治疗,昱曾讲几乎无药无人可医,若蛊毒较弱,唯有内力深厚之人,以内力加鲜血引得蛊虫离开宿主,方可一试。但若除蛊不净,不过是徒延伤者痛苦时日罢了,且若救治者不慎染了蛊,更是得不偿失,空赔一命。
正想着,忽闻得身后曦已悄然拔剑出鞘,我欲转头拦他,曦却按住我道:“别动,忍着些,我为你划开伤口。”
我轻声应了,却偷偷瞄了过去,果然,曦,将剑刃握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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