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脚步,眼睛却一直盯着蒋先生怀里的人。
妈咪怎么了……
就在我怀疑自己听觉是否出现问题的时候,那小少爷带着哭腔的声音再次响起。
妈咪,哪里痛痛吗。
我仿佛遭了雷劈一样愣在原地。蒋先生怀里的人费劲地睁开眼,伸出手臂握了握小孩子抬起的小手。
我终于明白蒋小姐身上特殊的气质是源自何处。
从花朵变成果实,这期间所经历的事情不言而喻。成熟的蜜桃被榨出浓厚的果浆,果核完全归入泥土,重新有了孕育新生命的可能。
我所感到的特殊,不过是青涩与成熟冲撞而引发的异样的甜蜜。要经历怎样的过程才能让少女成为母亲,这超出我对伦常的认识,再也不敢细想。
蒋先生没有让母子两过分依赖,对待儿子的态度甚至带上了敷衍。男人转身的一刻视线扫到我的身上,我第一反应竟然是去瞥开眼躲闪。再次抬头,他已经抱着虚弱的蒋小姐进了一旁的卧室。
容霜实在是难以忍受这样的折磨,她没想到蒋崇安进门以后,会把那小玩意的东西频率再次调高。她那时瘫软地趴在桌子上,险些在家教面前叫出声来。
被扔在床上,她着急地伸手要往衣服下面探,手指刚勾起衣角就被落下的巴掌拍响。
忍着。
蒋崇安拖着她的脚腕把人拽到自己面前,掰开吐着花蜜的肉穴抚摸起软肉。容霜以为只是普通的指奸,捂着嘴巴克制着喘息。终于在对方抚摸的间隙离开原位时感觉到不妙。
消毒水的味道和金属叮叮当当的敲打声刺激着感官,容霜的阴蒂被他微凉的指尖再次触碰。金属制品凉凉地贴上软肉,夹紧双腿却又被惩罚地掌掴,她有些恐惧地颤抖着开口。
不要……爸爸……
蒂头终于被刺激着从包皮里露出,蒋崇安的手指不停抚摸着那圆嘟嘟的小豆。那东西很快撑开了浅浅的包皮,像小樱桃一样充血挺立在肉缝之间。
容霜想到在上次待产时阴蒂被玩到脱垂的记忆,更加排斥地哭诉起来。
会坏掉的……不要这样……
蒋崇安早就给过她提醒,现下全然不给人反抗的机会。他有些暴力的揉搓着人娇嫩的鲜花,并且责罚似的在敏感到极点的阴蒂上掐弄,容霜几近凄惨的叫声在房间内响起。很快又换成咬着手指的呜咽。
儿子刚睡醒,你想的话可以请他来观赏。
在家教面前都要发骚,是不是把衣服脱光给他看你会更爽。
容霜咬着唇拼命摇头否认,腰身高高抬起又重重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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