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独留下自己记得,于她,已然足够。
被她淡淡语气里的深情震到,心里一下子泛起的汹涌喜悦迎头而来,将他整个人淹没。君不弃看着床上人儿带些绝望的病容,一下子竟只剩下了哑然。
她竟爱他如斯?!
“为什么,你那么确定,我不会爱你?”良久,他才徐徐开口,声音低哑,面无表情。
他现在就将她放在了心上,她又凭什么说,以前的他不会爱她?
深吸一口气,被子下的双手悄悄拽紧了被单,夏花染睫毛颤了颤,吐出一句话:“因为,你曾说对阿苏和秦意说,你最不爱花染这类的女子,花染这样的女子,不该是娶回家疼爱的。”
她永远都不会忘记那个场景,他的这句话,犹如利箭一般,带着倒钩,深深地刺入她的心脏,化成了永远无法愈合的化脓伤口。
那日,青衣的男子懒懒地靠在华贵的雕花太师椅上,面如白玉,眉目如画,谦和斯文的笑让他看起来无比清俊优雅。
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