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挡住,一手按在他的肩膀,一手掏出不知道何时准备好的黑卡递给前台。
“就套间吧,没关系。”
但凡不是少年递出去卡的颜色过于震撼有说服力,前台和后面那对肯定都要以为他们在逞能。
场面很快诡异安静下来。
前台虽然吃惊,但毕竟是老资历,各种各样深藏不露的有钱大哥、公子见得不少,快手快脚便帮两人麻利办好了入住。
等到排在他们后面那对再问,自然是整间酒店客满,只能婉拒让他们另寻别家。
这一下给那男的憋闷的。
想发脾气也对郑枭那张黑卡发不出来,只是搂着女友,越看两人去电梯的背影,眉心皱得越紧。
之前看正面,又是口罩又是围巾,捂得严实不觉得,现在看背面却忽然好像有些似曾相识?
…
宽敞的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人。
邵钦望着眼前镜面玻璃中并排而立的倒影,忍不住弯了桃花眼,动动手臂牵着某人晃了下,问:“有钱爽吗?”
郑枭半张脸埋进围巾,自己闷着勾了下唇:“爽。”
自从他当年放弃继承权“净身出户”,郑老爷子就一直想法设法在不动郑煜东西的前提下,额外给他攒老婆本。
所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邵氏是邵贤自己白手起家,再跟邵钦妈妈联姻巩固的结果。
可他们老郑家扎扎实实有祖辈好几代的积累,资产之雄厚在郑老爷子当年大刀阔斧的开疆拓土下,几近登峰造极。
这是老爷子从位置上退下来,郑家才顺理成章在找到新的方向前暂避锋芒,修身养性。
这也就是为什么邵钦总说,谁没见过钱,也不该是郑枭没见过。
只不过爷爷虽然疼他,但大概还是想让郑煜宽心。
从当年他们去临城一直到现在,不要说主动教他从商方面的事,那就是稍微超出高考课本的东西,都完全没对他做过要求。
所以郑枭就算见过再多的钱,也完全没有驾驭它们的能力。
因为爷爷比起他未来有所作为,只是需要他过得开心。
郑枭起初来到a市想明白这件事,很难说一点不郁闷。但他知道这就是他欠郑煜,该还给郑煜的东西。
与其心有不满,不如力所能及做出改变。
于是他看着电梯显示屏跳动的楼层数字,冷不丁笑了下说:“爷爷让我自己想办法把黑卡每年的低消花掉,我不知道怎么花,哥哥让我去蓝湾区买江景平层,说那边扎堆住了好几个it大佬。”
邵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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