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太后是在他们眼皮底下遇害的,如此重罪,就是多长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啊。
“叫,叫——人。”太后微弱的吐出两个字,然后就昏了过去。经历剧痛的身体再难被意识支撑,此
中所想的只有早点离开这冰冷的地面。
几个侍卫呆怔了一下,立刻扯着嗓子喊了起来:
“来人啊,快来人啊。”
“太后遇刺了。”
几声高呼,犹如平地上起了一阵惊雷,一传十,十传百,整个皇宫都惊动了。宫内的侍卫迅速开始在各处抓拿刺客,有人抬来春凳,扶太后躺上,直送到太后殿。太医院里的御医,也被人揪着脖领子给拎了过来。
文倾澜也闻讯来,在太后殿一眼看到太后的惨状,惊得下巴都差点掉下来。那血肉模糊的双腿,把整张凤床都给染红了。
“太后的伤怎么样?”文倾澜抖地声音问道。
半个时辰前,他才见过她啊,怎么现在就变成这样?此时此刻,他的心中已有些后悔,若是早知道母亲会变成这样,在这之前,他也不会对她说那些冷漠伤人的话了。
“恕老臣无能,血已经止住了,但太双脚筋脉俱断,此生怕是再也站不起来了。”太医院史太医跪地奏道。或许因为太过害怕,他的身形抖如筛糠,连喘息都变粗了。
太医是太医院医术仅次于张先机的人,他说没救,那也许当真就没救了。文倾澜深吸了一口气,手重重的捶在身边的桌案上,只击的一张楠木桌子,裂了好几道缝隙。他的手指也被撞破,血顺着指缝滴滴落在地上,但他却一点也不觉得痛,咬着牙暗自发誓,一定要抓住那可恶的刺客给太后报仇。
封锁宫禁,禁止的命令早在出事之后就传了下去,宫里各处都在加紧搜索,但却迟迟没有刺客的消息。文倾澜等得心中焦急,不停地在殿里来回走着,磨得金砖铺就的地板都开始发白。
又过了会儿,外城将领进来禀报,说两刻之前,有一个宫女手持腰牌要出宫,但那时出宫禁令已下,并不许她出宫,她立时脸色大变,二话没说就跟守军们打了起来。
“难道你们这帮人竟没能拦住她吗?”文倾澜抚着那只缠满绷带的手,神情冷峻而严厉。
“这……。”将领垂下了头,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