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谁都可以。”文倾澜向她保证。
他的眼神坚定,倒真像有那么回事。太后冷笑起来,“那白芷呢?”
“白芷?母后在说什么,难道今天的那个刺客是白芷吗?”文倾澜心中大惊。
“怎么,一听是她,就不替母后报仇了?”太后紧抿着唇,那神态像是早已猜到他不会秉公处理。
文倾澜忙道:“不,孩儿是想问,您是如何知道是白芷的?”
太后撇了撇嘴,“她自己说是白芷,难道你以为哀家会骗你吗?”
是白芷?这怎可能?那家伙的胆子还没大到敢去杀太后,但太后为什么说刺客亲口承认的?
面对太后咄咄逼人的态,文倾澜觉得甚是头痛。他闭上眼,长长呼出一口气,好半天才下定决心道:“母后放心,即使是白芷做的,孩儿也会放过她的。”
看太歇斯底里的样子,实在不像在说谎。如果不是白芷做的,那太后为什么说是她亲口承认的?除非那个女人只是想嫁祸白芷。但现在抓不到真正的刺客,就根本没有办法证明她的无辜。
白芷这女。怎么总是与麻烦牵连在一起?文倾澜轻叹一声。眉头皱地更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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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文倾澜抛下所事赶来荣寿堂。他进来时。白芷正坐在床上喝着什么。那脸色苍白如纸。看起来倒像是刚大病了一场。
文倾澜走过去在她头上摸了一下。冰凉冰凉地。不由轻声问道:“怎么了。身子不舒服吗?”
“还好了点风寒。”白芷咳了一声道。她自然没说实话。自从封禅大典回来。她就一直躺在床上。靠着自己所开地药方吊着命。一碗一碗地汤药喝下去。只是暂时抑制了身上地毒。却怎么也不见效。
师傅说她想起以前所有事地那一刻。就是她命丧黄泉之时。这话果然是不假地。现在她基本记起以前所发生地一切括自己是怎么喝地那杯牵机醉。怎么被逼着饮下噬情。
现在她的大限将近没几日好活,唯一觉得对不起的就是文倾澜,她死,也必须拉他同死,两人黄泉路上也好歹有人相伴吧。
“皇上怕死吗?”白芷忽然问道。
“说什么傻话,风寒而已么死不死的。”文倾澜笑着接过她手里的碗,用汤匙轻轻舀着,吹凉,一勺勺的喂她。
白芷这药里不知放的什么,气味儿刺鼻,闻之欲呕。
他舀了一些舌头尖舔了舔,苦中带酸中带涩,还有一点微微的辣味入嘴里,舌头尖都逐渐发麻。这样的东西不知她刚才是怎么喝进去的?
反正都是一死,这样难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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