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皇位没兴趣,你自己带进棺材里吧。”
这可恶的小子,直不知好歹。文倾澜气得捏紧花枝,干枯的花瓣在他手中碎成一片一片的。难道黄泉路上,他还有闲心与他争女人吗?
等他捧着手里的东西进,白芷所看到的就是一捧黑了吧唧,不知是什么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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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被文倾澜破之后,凌子墨堂而皇之的赖在皇家别院,每日往白芷房里跑一百多趟,或者干脆赖着不走,恨不得睡觉都要与她在一处。
文倾澜气得火冒三丈,了几回,都只瞧见这小子挑衅嘲弄的脸,他便没再赶人了。剩余不多的时间里,让他们多聚聚,也算是他的仁慈了。
大的事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只等他和白芷咽气就可以发丧了。满朝文武都看到皇上精神好得很,谁也没想到他是将死之人。都以为皇上这叫未雨绸缪。
丧礼的事好解,难的就是传位的大事,他一没子嗣,二没立太子,他死之后,天下大乱已成了必然。凌子墨那小子说什么也不肯接位,余下的就只有文倾语了。
不过在与文倾语一番深谈之后,忽然发现对于这位皇兄,他的了解仅止于当年书房的那个温文尔雅的柔公子。
现在的他似乎变了很多,他把自己藏的很深,那野心汨汨欲出,却又能做到不动声色。相较而言,凌子墨那性子倔强的臭小子,还真是比他强了几分。
对于这么一个喜欢耍阴谋的人,又如何让他放心的把帝位交出去?
文倾语这次来京,表现的很低调,对于皇上的暗示,装聋作哑,当是听不懂。或许在他心中也没想到皇上会死,只一心的以为皇上在试探他,所以他来的很快,跑的更快。只在京中停留了两日,就匆匆离开,回锦州去了。
算了,管他身后事怎么样吧,人一闭眼,腿一蹬,就什么都没了。
凌子墨爱同意不同意,反正他死后的帝位就是他了。文倾澜无奈之下,一咬牙,挥笔就把圣旨写好了,只等大丧之日昭告天下。
七天之期,过得快,也来得快,到第七日的早上,白芷已经奄奄一息了,仿若随时都有可能咽气。
合葬的棺木已经停在房门前,文倾澜亲手给她穿上寿衣,戴上皇后金冠,她生前没做过皇后,死也要享受一番皇后的尊容。随后他自己也换上了大行之日的帝服。
试问一下,天底下有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