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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念她就想到师傅的无害笑容以及顽劣如孩童般的性格,还有恶作剧的兴趣爱好。顿时只想马上找身衣服穿上偷偷溜走,就此一别再不相见!
放眼望去,四周真的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拿来遮挡身体,总不能光着身子跑出去吧?
漓歌郁闷的把头埋进水中,溅起无数水花落到地板上。
也许是听到了水声,少年睡眼惺忪的站了起来,一只手部停的揉着眼睛,问道,“恩。死丫头你醒了啊?”
漓歌张张嘴,准备来一句,说的,师傅的大人。可是却发不出来一丁点声音。苦笑一下,怎么忘了自己失去说话的能力了呢?
少年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漓歌面前,停着她胸前某一处地方看了看接着失望的摇了摇脑袋,惋惜的说,“都十七了,怎么还是一点变化都没有呢?”
漓歌大窘,立即护住胸前。
少年诧异道,“你遮什么?我又不是没看过。小时候我还经常帮你和小白洗澡你忘了?那时候你怎么不遮?当真是长大了啊。。。。。。”
漓歌无奈的看了少年一眼,已经无言了。
如果她现在能说话,她想告诉眼前的人,什么叫做男女有别。虽然可能会造成鸡同鸭讲的效果。
少年见她不语,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
漓歌会意,张大嘴巴。
毕竟这么多年的师徒,默契还是有的。
仔细的看了看她的口里,又细细的端详了舌苔,声带没有问题啊。
少年皱着眉头,说,“看来真的心病需要心药医了。”接着放开漓歌,走下楼去。
过了一会儿,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抱着一套崭新的布衣上来。笨手笨脚的把衣服放在床榻上,又走到漓歌面前,盯着漓歌说,“主人让你快些换好衣服下楼来,他要带你去找‘心药’。”接着扬起笑脑袋,一蹦一跳的下了楼。
天啦!漓歌在心里暗暗惊奇。这该不是师傅新收的弟子吧?怎么跟他老人家一个德行?
迅速的从浴桶里走了出来,到床榻旁边换上了那身雪白的布衣,倒也挺合身的。可是整身衣服素得过分,像是丧服一样。
她立马就想到了师傅的恶性趣味,垮张一张脸,颤巍巍的走下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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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跟二楼的格局一模一样,但是东西却比楼上置放得饱满一些。
四处点着蜡烛,随时随地都散发出温暖的光芒。屋子的一边摆着一张桌子和两把椅子。桌子上有一杯还冒着烟的热茶,以及一些笔墨纸砚。一个巨大的药柜摆在屋子最里面,上面密密麻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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